着朝廷暗暗贪墨了不少盐引。
今儿好不容易打听到石家的独子,在距离长芦五百里的一座城里寻了个窑子快活,恰是个好机会将人去势了。
届时赵渊再打着太子爷的名号,带人去长芦抓“歹人”,顺便将贪墨的证据一并查了来。
便是四皇子有心弹劾太子爷公报私仇,可赵渊的马车这会子才行了半日,离长芦可还远着,任是什么脏的臭的,都泼不到他身上来。
这事儿他们做得熟门熟路,是以不到子夜便收工了。
“嗯,做干净些,别叫人瞧出了蛛丝马迹。”赵渊眉间带着疲惫,到底是跑死了两匹快马呢,不然也赶不上那孙子寻欢作乐的时候。
回了客栈,只见屋子里头还亮着灯,在秋夜里透出一丝暖意。
推开门便见榻上铺着沈青棠用惯了的那种鱼牙绸,桌上杯盏皆是玉制,地上铺着干净柔软的地毯。
啧,他这位大姨姐,可真够疼这个幺妹的。
连被他带出来玩一趟,都要事无巨细地提前叫人安排好。
小娘子已沐浴完毕,正披着件短褂在榻边梳理乌油油的长发,屋子里弥漫着浅淡的甜香。
“爷可算回来了,妾可乏得很了。”沈青棠说着,抬手轻轻揉了揉眼角。
她一贯早睡,今儿若不是为着等赵渊,也不会熬到这时候。
赵渊想着今儿去那样的场所混了一圈儿出来,身上带的味道她必定不喜欢,便兀自唤人抬了热水,去屏风后洗漱。
待冲洗干净,换了寝衣,榻上的小娘子已抱着冰梅纹样的迎枕睡了过去,呼吸清浅。
赵渊将长发拭干才坐到了榻上,小娘子毫无顾忌地占据了床榻的正中间,瞧着竟像是没想着给他留位置似的。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轻笑。
说罢便轻手轻脚将人抱起,挪到了榻的里侧。
沈青棠被他扰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许是恼了他惊扰安眠,下意识便是一句“混账东西”。
赵渊:……
窗外月色正好,若是今儿放过了她恐怕连老天爷都不乐意。
思罢将刚搭在身上的里衣剥了,随手甩在榻尾,鹰眸里氤氲着黑沉沉的野兽。
“唔……做……什么……”沈青棠睡得迷迷糊糊,只觉身上有一股炙热的暖意在四处游走。
方睁开眼,便觉身上一凉,白日里衣冠楚楚的赵寺卿已欺身而上。
“混……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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