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损阴德……你又还没个孩子……”
沈青棠秒懂老夫人的担忧,赵渊若是无端造杀孽,恐他的子嗣要受人诟病污蔑。
于是她连忙掐了自己一把,落下两滴泪来:“玉奴知道爷是替玉奴不平……”
“玉奴自是感激不尽……”
“可这事儿到底玉奴只受了点儿轻伤,您不如暂缓缓……”
“就权当积福了……”
赵渊瞧着她红彤彤的眼眶,心下的怒气更盛了。
她这么一闹,倒显得他没本事护住她似的。
老夫人得了台阶,连忙叫人将赵渊请走:“今儿难得休沐,你快去歇歇吧!”
沈青棠和如意姑姑,一人一边将赵渊拉了出去。
赵渊脸黑得像锅底,出了院门便呵斥沈青棠道:“往后再被人害了,爷可不去救你。”
“对着仇家都心慈手软的,难成气候!”
沈青棠赶紧地将脸上的泪抹了,讨好地抱着他的胳膊:“哪儿能啊,您瞧我像是以德报怨的人么?”
“只是这事儿到底是家丑,闹大了不好看……”
如意姑姑抿唇一笑:“沈娘子说的恰是这个理儿,老夫人命奴婢悄悄儿地查清楚,再暗地里处置了。”
赵渊一哂:“既然你们已经有了成算,我也就不多说什么。”
“只是若叫爷房里的人白白受了欺负,传出去爷的脸上可挂不住。”
他不爱这种磨磨蹭蹭的计策,惯来使得是快刀斩乱麻的法子。
沈青棠听着这一句“房里人”,忍不住羞红了脸,只道:“玉奴可就全仰仗着如意姑姑了……”
赵渊睨了她一眼,也回过味儿来自己说了什么,眸子敛了敛,便不动声色地自往观云居去了。
如意陪着沈青棠回香雪阁瞧了一趟蓉娘,送了些药材,便将她送往观云居。
“你那阁子里头,老嬷嬷病了,那小丫头想来也没空伺候你,不若同大郎君做个伴儿。”她笑着道。
沈青棠知她有意撮合,便颔首应下。
未出月洞门时,便见一个青衣婢女匆匆从门前走过。
沈青棠脚步微顿,想起杏儿先前查到的消息,心下有了计较。
她讶异地往月洞门瞧了一眼:“咦那人怎么看着像织云的同乡?”
如意沉了沉眸子,那织云可未提到过她还有个同乡……
“沈娘子怎知她有个同乡?”她不动声色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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