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人像发现了什么,纷纷露出隐晦面色。
“等等。”王太后制止,双眸幽深地眯了眯,“这话听着稀奇。”
高远狼狈地跪爬到南缃跟前,紧抓着她衣角,像抓着救命稻草,“娘娘您不能这么狠心啊,快救救小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南缃大怒,一股不安涌上心头,直觉告诉她有人要搞事情了。
“把话说清楚。”魏鸾直直盯着男子,“到底怎么回事。”
高远惊恐的目光在几个女人间闪烁,一副有口难言模样。
王太后一拍桌子,“再不从实招来,哀家现在就诛你九族!”
高远吓得一哆嗦,见南缃没有帮他说话的意思,重重喘息几许后像是拿定了主意,咬牙道:“既然娘娘无情,那就休怪奴才无义了。”
“太后皇后明鉴,奴才没有欺辱贵妃,是贵妃约奴才来此的。”
这话一出众人愕然。
南缃冷眼盯着他,“你胡说什么。”
“住口!”王太后呵斥住南缃,继续朝男子道:“接着说。”
高远战战兢兢垂着脑袋,“贵妃娘娘看重奴才,夸赞奴才年轻身体好,多番引诱,将……奴才收作男宠,数次私下相会。”
“今日奴才奉娘娘命在老地方等着,不想被人发现了。”
说着幽怨地看了南缃一眼,那眼神带着失望和憎恨,“更不想娘娘为保自己竟将事情推到奴才头上,污蔑奴才以下犯上,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满殿哗然,南缃凌厉的目光盯着男子,迅速分析着眼下状况。
魏鸾听后眼露嘲讽,王太后更是气红了脸。
“本宫根本不识得你,到底是何人指使你这么做。”
高远苦笑地看着南缃,“娘娘,别怪奴才,奴才也不想出卖您,可您心太狠。”
“危急关头只顾自己,丝毫不念情分,您忘了和奴才在一起时是如何的情意绵绵,口口声声把奴才放在心里,誓言还在耳边,扭头您却翻脸不认人,真是让人心寒。”
“这事听上去匪夷所思。”魏鸾开口,“赵贵妃圣眷正浓,位高尊贵,怎会与你私通?”
高远埋头在地上,解释道:“皇后娘娘明察,贵妃亲口同奴才说过,圣上不恋后宫,虽也时常留宿她处,但终不似前夫李氏那样能日夜陪着,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王太后质问。
高远头更低了,“还说皇上为顾及龙体,床帷之间总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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