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是介意阮情是吗?”
与南缃而言,说不介意是假的,其他嫔妃就算了,阮情是她的仇人之后,这一点凌恒清楚得很。
可她不会追问凌恒到底对阮情是什么感情,这些不重要,准确的说,男女感情她早看淡了。
介意是真,但不会为此痛心。
“我一直在等。”凌恒脸色突然拉了下来,“等你问我关于阮情的事。”
“在南临时我亲口说过对她无意,后来却让她成为宫妃,我言行不一,你难道不该问问我为什么让她中选,为什么会宠幸她吗。”
“可你从不提及,为何?这么没兴趣知道?我看你是打心里不在意我所以才如此吧!”
瞅着对方起了疑心,南缃迅速思虑对策,故作嗔怨,“你还倒打一耙?”
“你是天子我是嫔妃,这种事我哪儿好意思问,何况又是你有错在先,不该你自己主动交代吗?”
像是揪住了对方小辫子,南缃赌气道:“我给了你这么久时间,你半点不提,我看是你心里不在意我。”
听了这话的凌恒果然转回笑脸,似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好,是我不对。”
凌恒喜笑颜开。
差点忘了,那么倔强的她怎么可能主动问及,还是自己做得不周全。
说罢哄孩子般拉着南缃手,两人边走边说笑。
“皇上好喜欢她。”
阮情痴痴地望着远去的背影,眼里哀婉悲戚,“我从没见皇上用那种眼神看一个女人,那么温柔,那么深情。”
“赵南缃她凭什么。”
阮情越想越不甘,“我是不敌她美貌,可我至少将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尽数献给了皇上,为皇上诞育子嗣,天地间有我们的血脉,不像她,娼妓一个。”
前方人影早已看不到,阮情久久不曾离去。
……
听说了慈宁宫发生的事,魏鸾气得鼻孔冒烟。
“趁着本宫休养,一个个的都想夺权,真以为本宫不中用了?”
低头看着双腿,魏鸾坚定决绝,“不论本宫身残与否,只要本宫在一日,她们就是小妾,哪怕和皇上只剩名分,本宫也要坚守正妻身份,谁也别想鸠占鹊巢。”
见主子打起了精神,桂嬷嬷欣慰。
除夕夜宴上,魏鸾特意早早坐着四轮车来到大宴,在众嫔妃到来前落座于上首。
数月不曾露面的皇后出现在人前,她身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