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阮情指使,那她的这种品行更不适合教导公主。
横竖孩子是不能继续养在她膝下了。
懒得再同她说话,凌恒降下口谕,“阮才人教女不善,不适合继续抚养龙子凤孙,将公主交给太后抚养。”
“不!”阮情惊得大喊,跪下身嘶声恳求,“皇上不能这样,佑宜是嫔妾十月怀胎生下的,是嫔妾的骨肉,皇上不能将她从嫔妾身边夺走啊。”
凌恒面如冰霜,“跟着你这样的母亲,只会把龙子凤孙教坏。”
“皇上不要。”阮情哭的声嘶力竭,拽着龙袍一角哀求,“嫔妾求皇上了,不要将佑宜带走。”
亲生骨肉被夺走这是要她命,更何况太后身边还有个柳妃,她们知道自己是皇后的人,女儿落在柳妃手里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只是只猫而已,佑宜是公主啊,为了只猫被处罚,这种事不是很荒谬吗。”
阮情不理解,非常不理解,女人眼泪横飞哭声震天,不顾仪态的跪求着君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去。
南缃抱起地上受伤的猫咪,经过阮情身边时停了停步子。
其父作为陷害家族的恶人之一,加注给家族的痛苦和血泪远不是这个能抵消的。
抬头望着居高临下的人,阮情哭红的眼里满是怨恨,她才不信皇帝这么做是为了只猫,认定是南缃从中挑唆。
自对方进宫后她的厄运就一件接着一件,桩桩都能要她半条命。
看出阮情眼里的敌意,南缃轻蔑一笑,似在说这仅仅是个开始。
回到寝宫后,南缃给小猫检查了身体,两条后腿受伤虽严重,不过它还小,好好休养还是有恢复的可能。
雪团围在旁边看着受伤的猫咪,也没了先前的敌对,还帮它舔着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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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凌恒处理完公务后来到这里,一进门便笑吟吟地说要给南缃和雪团个礼物。
两名小太监抬着个铁笼子走了进来,掀去外面罩布,南缃顿时惊喜出声,“又一只白狐。”
凌恒让人将笼子打开,后命宫人退出房间。
“燕国新君登基,去年就派遣使臣来我朝,两国早已修好。”
这些南缃也听闻过,“燕国新君是师傅的同胞兄长,听师傅说他是贤明君主,又有师傅这层关系,同我朝修好是好事。”
凌恒也高兴,“数月前,我们燕楚两国联手攻打西夷,将其打得无还手之力,西夷战败求和,献上大量钱财宝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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