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调整好心态,好好生活,以免让她再为你担心。”
李洵一明白这个道理,已然让对方跟着受累,要每天再伤春悲秋,给对方增加精神上的负担,他更是罪人。
“你不用担心。”裴琰安慰,“我已经打点过了,府里的差事会给南缃减到最轻,不让她太过受累。”
说到追查劫匪一事,裴琰不免愤恨,这件事已经报了官,可时至今日也没有半点消息。
那伙人像是从人间消失了,无从查起。
正说着话,南缃也下工回来了,见到裴琰在此,便请他晚上在这里吃饭。
裴琰不想给她添麻烦,声称自己还有事,不便在这里吃饭,帮着将李洵一送回屋里后就走了。
一回到家中,就听说母亲找他。
见到儿子来了,贤国公夫人清退了房中闲杂人等,这架势让裴琰好奇,询问母亲到底所为何事。
“你近来时常去李家小院探望?”
“是啊,怎么了?”
贤国公夫人听了脸色一沉,“听母亲的,往后还是少往那里跑。”
“这是为何?”裴琰不解,“洵一是我的好朋友,出了这种事他很难过,我无事时陪他说说话,帮着开解开解,有什么问题?”
“你是光明磊落,可外人不见得这么想。”贤国公夫人脸色肃沉,“你可知近来府里传言?”
“什么传言?”
想起那些污糟话贤国公夫人就愤懑,难以启齿可又不得不说,“洵一生活不能自理,那种情况怕是……”
说着面色隐晦的轻咳了声,“怕是房中事也有心无力。”
“赵南缃生的天姿国色,年纪轻轻守了活寡,这种情况本就容易惹流言,你可倒好,在府里处处照顾她不说,无事还往她家里跑,这么上心外人怎会不多想。”
话说到这儿裴琰也明白了,“可是有人泼我们脏水?”
“也别怪别人会这么说。”贤国公夫人叹息,“世间之人本就对这种事敏感多疑,嚼舌根也不稀奇,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要是不对她那么照顾别人又怎会非议。”
“府里现在到处都是流言,说你贪恋友人之妻,趁虚而入暗度陈仓。”
“胡扯!”裴琰铁拳砸在桌上。
杯盏咣当碎地,贤国公夫人惊了一跳。
裴琰是对南缃有着别样感情,那是在他不知对方身份前就已经产生的情愫,可在知道是朋友之妻后,就决定将这份情意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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