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缄口不言,王顾左右。日本国内,能够自由谈论徐福、扶桑,那是在反抗藤原氏专制的烈火成燎原之势后,僧侣们纷纷要求自立化以及武士博兴的八世纪后,以至于一直到了公元955年,才由日本来宋(五代后期)的佛僧弘顺,第一次透露了一些关于‘东海倭国,徐福至此立国。人物一如长安,子孙皆曰秦氏。富士山亦名蓬莱,顶有火烧’的碎片信息。”
一郎突然一阵剧烈咳嗽,理子赶忙给到了一杯冰水。一郎端起水杯又放下。
“学术硬伤,大石这老家伙说得好啊。”
阿倍没听清,赶忙抬头紧问:“您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一石二鸟啊,呵呵!”一郎咕咚喝下一大口冰水,“你继续。”他扬了扬下巴。
“弘顺高僧渡航行道之记载,可见于《义楚六贴》也称《释氏六贴》。”阿倍紧锣密鼓地继续念下去。“而在日本国内公开承认徐福传说,则更是到了公元1339年的《神皇正统记》中才见诸文字:‘……此始皇好神仙,求长生不老药于日本……’”
“真是好笑。雄才伟略如秦始皇者,却穷极其后半生,痴迷于到我们日本来寻找长生不老之药?”一郎张开眼瞧瞧理子,又瞥了眼阿倍,说道。“他老人家哪里知道,日本人从来视生命之短长如同儿戏。我们所以如此痴迷于樱花,全因其为生命极其短促的‘死亡之花’啊。”
理子双拳紧握于胸。“难道不是吗?”她眼角闪出泪光,“在灿烂中凋谢,才是最美。”她的胸口澎湃不已。
“这就叫不沾不滞,要的就是那种洒脱。哈哈。”一郎伸手拿过啤酒瓶,要为理子斟酒。理子一手拭去泪水,一手扶住酒杯。
“就像你父亲三岛君那样。”一郎肃然望着理子,“一把‘関孙六’,才是日本男人的归宿。”
理子使劲点点头,泪珠滚滚而下。
“但日本主流文化对徐福东渡之说依然半遮半掩、欲说还休。”阿倍单手紧了紧紫色的领带结,继续念道。“这与日本民间栩栩如生的徐福传说、徐福神社以至于像佐贺金立神社每50年一次的徐福大祭,形成了耐人寻味的对比。
“其实,就连圣德太子其人的存在的真实性,即使在日本学术界也是存疑的。掰谎者用一系列的神人不分的烧脑故事环环相绕,历史真相自然如其所愿地被坠入五里云雾之中。
“再者,既然是阙史八代,那不是应该从第一代神武天皇到第八代孝元天皇吗?但是,历史的捉刀者们懂得,神武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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