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箱子里的水声了吗?”
阿倍一脸严肃道:“何止是不能倾斜,连包裹木箱的青绢和丝带旧了,都不能更换,必须用新的丝绢重新裹盖在旧绢之上。”
“懂了。”理子一拍手。“那装盛着八坂琼勾玉的木箱子,是绝不能被打开的,对吧?”理子扭头问两个男人。
“当然,八坂琼勾玉是日本人的终极秘密啊。”阿倍眉头紧锁道。
“绝不能打开。”一郎咬牙道,面颊上青筋在皮下拱动。
理子两瓣朱唇半启半合。
“小时候,我父亲写《金阁寺》的闲暇时,喜欢给我们讲日本历史故事。我记得他说过,平安时代中期的冷泉陛下,也就是第六十三代天皇,他偷看八坂琼勾玉的背面。是吗?”她问道。
“所以,偷看勾玉的当晚,冷泉天皇就疯了。”一郎冷冷答道。
“既如此,那就更没啥可担心的了。”理子像幼稚园的小姐姐般左右照顾着两个老头。
“幼稚。”一郎沉下了脸,面色如冷却的灰色熔岩般吓人。“总是藏着掖着,让人如何安寝?谣言滋生泛滥,大和民族颜面何在?何况,八百多年前,雪村友梅禅师从秦岭翠微寺夹带回来的信息表明……”
阿倍一阵猛烈咳嗽,震得他那闻名于世的胃肠道险些失控。
一郎摆摆手,表明理子乃是心腹,有话但说无妨,无需掩饰。
理子瞥了眼阿倍。
“是不是说,雪村友梅禅师在皇峪寺做住持其间,发现了八坂琼勾玉的秘密?对吗?”她翘翘下巴,似问似答道。
一郎仰面长叹。“阿倍君,皇峪寺村这次大行动,对日本来说性命攸关。”他忽地坐端身体,双眼紧盯阿倍。“东宝映画拍过一个惊悚灾难片,名为‘日本沉没’。影片照搬照抄好莱坞,情节完全虚构,但日本人的危机意识或者说是受虐偏好,在片中充分得以表现。而这次皇峪寺村的行动,若铩羽而归,那日本就真要沉没了,这绝非耸人听闻。”
阿倍点点头,“这次行动万无一失。”他郑重其事说道,“我对由‘樱’、芸子、雪村组成的‘三只乌’战斗队有充分的信心。”
“是啊,这是大和民族又一次孤注一掷的时刻。”一郎将一只拳头举过头顶一通摇晃。“一亿玉碎,没有丝毫退缩的余地。这句话,我上次在‘樱’临行前对他讲过,也是在这间屋里。”
一郎站起身,阿倍也随之站了起来。
“必要时,要毫不犹豫地把山口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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