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来呀。”严小鱼眼皮儿微抬,朝一旁瞄了眼,低下头去,再不言语。
“咋办村长?过不去,撤吧?”刘文化有些发慌,他问。
张村长命令道:“你转回去看看水势,克立马嚓回来报告。”刘文化听完转身沿来路跑去,倏的一拐,不见了身影,啪啪的踏水声很快远去。张村长、顾警官一左一右绕过火堆走到石门前,头方也跟了上去。
严小鱼见到了喜鹊,马上走到近前一把拉住她,两眼喜成了弯月。
“喜鹊,胳膊咋啦?”她问道。
“没事,姨,刚在在那边遭蛇咬了一口,现在好多咧,就是头还有些木。”赵德娃撅着山羊胡说道,“应该问题不大,但就这也必须赶紧去正规医院,以防万一。”
“是不是这。”严小鱼低头一指自己的脚下。喜鹊低头一看,妈呀一声跳了起来,所有人闻声又都立刻聚了过来。
只见严小鱼的脚边盘着一条蛇,足有女人的手腕粗,正张着粉红的口腔,丝丝向外喷气。两颗晶莹剔透的尖牙,细长分叉的紫黑舌,圆圆的小眼睛上蒙一层白翳,令人不寒而栗。
张村长四顾左右,也没找到趁手的家伙儿。他上前一步,抬起脚向那蛇狠狠踩下,却冷不防一脚踏空,那蛇却闪着黑色及淡棕色相间的斑纹,顺着洞壁嘶嘶游动。拐弯处,那蛇努力昂起头几乎要站立起来。回眸一视间,那层朦朦的白翳消失了,空留两颗墨珠般的亮眼,一抹孤寂一闪而过。
张村长要去追那蛇,被顾警官拦住。“算了,还是赶紧想法儿出去最为重要。”
“严小鱼,这石门能开吗?”张村长厉声问道。
严小鱼正与喜鹊私语,“这蛇看着粗大,其实还未足龄,毒性还比较弱,姨身上带着‘小人血七’,灵得很,现在咱们就敷上,保管没事。”
头方连连说,“对对,没错,这‘小人血七’,属秦岭北麓特有的一年生草本植物,当地也叫白屈菜,解蛇毒有奇效呢。”他边说边解开喜鹊手腕上的领带,“还有一种叫‘扭扭兰’的兰科植物,也非常管用。”严小鱼摸出一小塑料瓶儿,打开瓶盖,将盛在里面的深绿色汁液倒上一些在伤口上,再用手指来回涂抹了几遍,最后又补上了些药汁。头方两手翻飞,眨眼间将绑带重新扎好。
“姨,村长问话哩,”喜鹊提着手腕提醒严小鱼,“石门能开不呀?”
“狼是山神的账房,蛇是山神的门锁。得罪了蛇仙儿,就不怕山神爷找人算账?”严小鱼朝石门努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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