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路线,刚好会从安城绕过。”
“我想让你们替我带三个人,到安城附近放他们落地便好。”钟晚意道。
顿了顿,钟晚意补充道:“这几个人,并不在京跟商队,而是在过了昌陵之后,那座夫子山上的庄子处加入商队。”
时韵挑了挑眉,钟女医明显是仔细研究过他们商队的路线。
要不然,不会说的第一处,都恰巧落在裴家商队路过的地方。
时韵也没有多想,不过是多带上三个人,他们商队有上千人,三个人在这其中,一点都不起眼。
路上也不差多这三张口吃饭。
时韵点头道:“这倒不成问题,只是裴家的商队,在后日傍晚时,就会从京里出发,到夫子山时,约莫是出发后的第五日。”
“钟女医让你们的人准备好就是了。”时韵想了想心往商队的脚程,给出一个时间。
钟晚意摇头道:“这才是我想麻烦你的地方,我希望裴之墨在夫子山的庄子上等待十日,十日之后,无论有没有等到人,都可以离去。”
“以此物为证。”钟晚意想了想,从身上摸出一块麒麟形的环佩,一分为二,一半给了时韵。
时韵有些犹豫,裴家的商队是需要出海的,海上的风浪随时都会有变化。
这一次出海,也是因为,海城那边的老管事,凭借多年的经验来信说,最近是不可多得的出海时间。
裴家的出海时间,是老师傅早已经观好天时的。
这一下耽搁了十日,错过了出海的最佳时间,那他们这一趟出海便没有了意义。
“我知道夫人的担忧,但是我跟夫人保证,你们应下此事,只有好处。说不定,你们事后,还会感谢我为你们拖了十日。”钟晚意笑着道。
因为没有直白地说出来,她面上带了两分神秘。
钟晚意这话也不是乱谄的,而是特意那了阿曼的哥哥,余星言多次起卦观星像后,得出的结果。
她跟厚裴家的商队到安城是最安全的,而为裴家拖的这十日,同样会救他们一命。
他们是双赢的场面,若是裴家拒绝了她的提议,再想其他的法子便是了。
时韵的心里,明显是裴之墨更为重要。
听钟晚意话里的意思与商队的伤亡,便想也不想地把这事应了下来。
就算是误了事,大不了这一次不出海就是了。
总归裴家的商队,每年出海的次数不少,这次出不了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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