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
钟晚意别开脸,良久老轻声地说了三个字,“不必了。”
屋里安静到让人不适,又过了一会,他问:“为何不喝药?”
钟晚意的手瞬间捏紧裙边,才勉强让自己看起来很冷静。
封行止,你就这般不想看到他们的到来么?
“不想喝。”最后,钟晚意哑着声,回了他几个字。
“晚晚不要任性,可好?喝了药,身体才能好。”封行止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柔声道。
难得感受到他的柔情,钟晚意只觉得心里比寒冰还要凉三分。
“殿下,你知道这些都是什么药吗?殿下,真的那么不想看到我…和他吗?迫不及待便想要了我的命。”钟晚意一手捂着小腹。
孩儿,你定要坚强一些。
封行止微愣了下,眉心紧拧,“我让人送过来的,不是养身子的药汤么?”
钟晚意闻言只是冷笑一声,养身子?只怕那一碗下去,她只会横尸当场,还是一尸两命的那种。
“我泛了,今日身子不适,也无法伺候殿下,殿下改日再来吧!”钟晚意只觉身心疲惫。
封行止再迟顿也知道,那药汤有问题。
“你好生歇息。”封行止说罢,出了内室,低声对候在门外,一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婆子低声吩咐了几句。
封行止离开后,婆子小心翼翼地进屋把屋里收拾整齐。
阿曼摸了摸由她端进屋里的那碗药的碗边,感觉温度已经适宜,这才走到床榻旁轻声道:“小姐,该喝药了。”
钟晚意闻言,吃力地从床榻上爬起,把阿曼手中的那碗药喝下。
喝过药后,倦意一阵阵卷来,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而此时的太子府并不平静,封行止让人去把今天送到明笙居的药渣收起,到宫里请了可以信任的太医。
太医仔细辨认过后,大惊失色,“殿下,这是一副落子汤啊!”
太医眉心紧锁,纠结地道:“而且还是一副足以给母猪用的落子汤,若是带着身子的妇人喝下这副药,只怕是会要命。若是未有身子的女子喝了这副药,只怕会绝育。”
太医说完后,只觉得心底拔凉。
太子府上的女主子说简单也简单,复杂也复杂。
只有一个侧妃,还有一个据说是未来太子妃的女子。
太医在心里嘀咕,也不知道,这副药是哪个喝下了。
“本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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