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本来就没有打算在这里面做什么手脚。
钟晚意看了眼那黑凤,开口道:“还需要一大碗上好的粮酒。”
“我这就去取来。”管家连忙道。
齐国舅好酒,府上收着不少好酒。
管家谦虚地问道:“钟女医,不知道十一年的状元酒,可够?”
“够。”钟晚意点头。
管家离开不过片刻,便端来一碗老远便能闻到酒香的粮酒。
钟晚意接过酒后,往里面拌进去她调好的药汁,最后看上那只黑凤。
拿出自己随身都带着的匕首,眼疾手快地把绑着黑凤双脚的绳子捉在手中,往一旁的架子上一甩,麻利地绑紧绳子。
黑凤被吊起,不断地挣扎,可黑凤最主要的攻击力是在双脚,再加上,钟晚意手中的匕首,又快又准地滑过它的脖子。
鸡头被钟晚意死死地捏着,若是黑凤有智,定会大骂钟晚意不当人。
看着自己身的血尽流尽,这是人干的事?
可黑凤再凶猛,也不过是人牲畜,只能任人宰割。
那碗黑色的药酒,掺进黑凤的血后,发出一种很奇怪的香味。
让人…想抢过来,喝两口?
封行止后退了两步,吃惊地看着那碗黑色的药血酒。
钟晚意把调好的药血酒放到一旁,回头一看,齐国舅早已经面上血色褪尽,大汗淋漓。
最让人惊骇的是,那高高隆起的富贵肚,让人能清楚地看到,那里面有东西在动。
齐国舅干呕了几下,死死地捂着嘴巴。
自钟晚意调好那碗药血酒后,他就清楚地感到,肚皮里的东西,便迫不及待地想从他身体里占出来。
“国舅你多有得罪,为了顺利地把你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你且忍下。”
钟晚意说完,便把齐国舅按着趴在榻上。
最重要的是,那张榻,还是江氏和任成方行欢好之事的榻。
齐国舅感受到身下碰到的湿腻,感到一阵的恶心。
双目一瞪,张嘴便要骂。
钟晚意等的就是这刻,在齐国舅张嘴的那一刻,一根银针精准地刺入他的穴位上。
齐国舅怒目看向钟晚意,他发现除了一双眼珠子,他身子其他地方,都不能动了。
钟晚意端着那碗药血酒过来,放到了他脸下方,或者说是嘴巴的下方。
接着,一双手在他的腰脊和腰两侧上轻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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