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把过脉后,可以确定是真的。”钟晚意非常认真地道。
未把脉前,只是猜测,把过脉后,便能肯定。
不然,齐国舅一身内劲深厚,又是长年习武之人,虽然已经六十有余,但是旧年冬猎时,还能陪皇上到天龙山上冬猎。
那些身子弱一些的世子子弟,从天龙山回府后,多多少少都受了点寒,休沐了几日,齐国舅可是连个喷嚏都没打,可见身子比年轻人硬朗多了。
而被他们惦记的齐国舅,在把她们送到听雨轩后,便出了府。
往城北一条深巷而去,城北靠山,平日京里有头有脸的贵人,轻易不会来此。
齐国舅来此时,更是极为低调。
走到巷子最深处,一处比周围都要精致的小院子前,敲了敲门。
“你来了,进来吧!”屋内的人未见他面,便已经猜到是他的到来,嗓音有些沙哑和苍老。
齐国舅想到钟晚意所说,他身上中了蛊。
没有人知道,他曾是亲眼见过养蛊的,一样到那些虫子日日在自己身体里爬来爬去,他整个人都都僵在了原地。
“满婆婆,今日是我前来打扰了。”齐国舅神色上略带了些恭敬,推门而入。
屋内,东侧用篱笆围成圈出了一块地,圈里养了些鸡。
这些鸡与他平日所见的鸡都不一样,通体漆黑,唯独一双眼,生得像是带了戾气的腥红。
齐国舅甚至不敢细看,走到坐在堂屋前那正在挑虫子的老妇人跟前。
“你这次来,可是遇到了难事?”许是阴影掩却去了光线,满婆婆看不太清罐子里的虫子了,这才把罐子封起,抬眼看向他。
这姓齐的小子,南初在南蛮之地,救了她一命,把她带到这京城里来,那了个好地方养老,平日也时常送来些银子,吃食,用物。
虽然人不常过来,但是在照顾上,也算是有心。
看他今日灰头土脸的模样,想来是遇到了难事,若是能帮他一把,还上这个人情,也算是好事。
对于满婆婆,齐国舅是极为放心的,直接道明了来意,“婆婆,今日京中有位小女医,给我诊平安脉,她说我中蛊了。”
听完他所说的话,满婆婆吃惊地瞬间捉起他的手,“你中蛊了?这京中,还有养蛊之人?”
她已经离开族里几十载了,在这京中,见过武功高强的人,见过身份高贵的人,但是他们都是些普通人。
再也没有见过,自她出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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