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莫要胡说。”齐国舅面色一黑。
这钟女医不过是一个小辈,竟也敢过问他的房中事,简直是没大没小。
恼怒地瞪了钟晚意一眼。
钟晚意只旦笑不言,只是那似乎能把人看透的目光,着实让人不自在。
忍了忍,心底嘀咕了一会。
齐国舅先忍不住,转过了头,看向那两个早已经自来熟地落座品茶的人。
清了清音,齐国舅板着脸问:“你这小丫可以让人去查过齐府的人,近来上药店所卖过的药?”
钟晚意摇头,“齐夫人比国舅爷年小了许多年,现在也不过是三十出头,正是风华十足的时候。”
“国舅爷力有不足,也是常事,我观齐夫人面色红润饱满,气色极好,想来国舅爷房中一事,也还算是顺利。若不借助一些虎狼之药,可是做不到的。”
齐国舅看她说得一脸正经,唇角抽了抽。
可她说的也并没有错,虎狼之药,他常用,并且…已经用了许多年。
到如今,一碗药下去,已经完全没有作用。
常常,他一喝就是三四碗,才有以前那样的精神。
齐国舅对钟晚意,升起了些许兴趣。
看了眼一侧淡定喝茶,丝毫不插嘴的封行止。
轻咳了声,道:“据说,你是过来给我把平安脉的?”
“承蒙国舅爷看得起,我却之不恭敬。”钟晚意眼前一亮,观他态度有所松动,便知道此事有戏。
“老夫今日醒来,确实感到身子不适,不如你帮老夫看一看。”齐国舅想到今日清晨醒来时,那阵莫名的心悸和晕眩。
他活这么大岁数,取过不少顶上人头,提过刀,拿过霸王枪,也曾千里追敌斩于刀下。
从未有一天这般弱过,清晨起床时,许多次都差点一头载到地上去。
如一条缺水的鱼,齐国舅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这般死得不明不白。
请过养在府上的郎中,看了又看,开得都是一些补身子的方子,却对他身上的毛病说不出个所以然。
倒是今日封行止带来的这小女娃,说得有条有理,头头是道,或许还真能看出他的身子出了什么毛病。
钟晚意解下药箱,拿出一方药枕,惦于齐国舅的手下,两人面对面而坐,号脉。
双手的脉都号过后,钟晚意看向齐国舅的眼里,带了些神奇。
看来这齐府上,也不如表面所见那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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