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三弟,别来无恙啊!”
“你果然是咱们寨子里最有出息的,新科前三甲,好样的,哈哈哈。”大当家走到他身后大笑着道。
郑清凌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并不慌乱。
在得知自己是新科榜眼,他便知道,自己的兄弟早晚会寻来。
转过身,笑着道:“大哥,你来了。”
看了眼四下,才道:“先进屋里,今儿咱们可得好好地喝上一杯。”
“你为什么没有到约好的地方?”大当家没有顺着他的话,直接进了屋里,而是紧盯着他双眼,问出了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约好的地方,闹了灾,那儿的人都逃了”郑清凌非常淡定。
“读书二三十年,我便想着,干脆回京里,参加今年特意开恩的春闱,许能有些成绩,也不负郑家的列祖列宗了。”
大当家半信半疑地看了他几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顺着他的话,进了屋里。
三弟有学识,他一直知道。
三弟曾是大家子弟,他也知道,考功名也确实是比做匪更有出息。
只是心里略显沉闷,他和三弟终究不是一路人。
兄弟一场,三弟若没有对不起他,他自然不会去坏兄弟的前程。
郑清凌看了眼四下,确定没有他人后,这才进院子,锁了门。
春闱放榜后,朝中因缺用人,这些新科郎倒是很快安排好了去处。
未上榜的人,便离开了京城,只待过两年,再复来。
钟晚意浑身酸软地从床榻上坐起,自那日得知她身子已然大好后,封行止这混蛋,便默认夜夜歇在她的院子里。
揉了揉腰身,外侧空出的床位,早已经冰凉,睡在此处的主人,早已经起身有一段时间。
无语看了眼天色,幸好,今日不用进宫请安。
不然就封行止折腾的,她进宫请安,非迟到不可。
揉着腰从床榻上下来,夜里的他,和白日的他,可真是天差地别。
夜里,那人黏人的很,骚话也多,也不知是从何处学来。
钟晚意回想昨夜,脸上一热,红了个透。
那人磨着她耳鬓,非要当一次她的好爹爹,真是。。很欠揍。
“小姐,可是要起了?”阿曼听到屋内的声音后,便端着水进来,看到钟晚意坐在床榻旁,久久不动,不由得开口问道。
“起吧!”钟晚意拍了拍双颊,连忙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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