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太重的仍不在少数。
不过这些封行止压根儿就不放在心上。
一场风波表面上算是落幕。
这几日钟晚意也没闲着,一直都在制药和给受伤官兵治伤中。
傍晚。
钟晚意刚洗了手想吃点东西。
“钟大夫,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看老管家神色严肃,钟晚意立即动身。
到了正院。
就见石桌旁坐着的还有封行止。
几日未见。
想着那日他挥刀杀人跟砍菜一样的场景,一时间心中百味陈杂。
“太子殿下。”
“太傅,不知唤我过来是……”
钟晚意简单行礼后便问。
“咳,老夫该服药了,去去就来。”
老太傅看眼封行止,又偷偷给钟晚意使个眼色。
钟晚意茫然,什么意思啊?
“坐吧。”
封行止淡声道。
等钟晚意坐下。
封行止开门见山,“额头那伤,孤掩饰了。”
钟晚意再次眨巴眼,迷茫。
“能劳烦太子殿下说明白一些吗?”
钟晚意真是服了这男人。
要么不说话,要么就云山雾罩的。
封行止看了她一眼。
确定安国公和苏世子什么都没跟她说。
前几日朝中的事也没传到她耳朵里。
德喜刚想帮着解释,就被他抬手打断。
“那个暗卫少用,容易惹麻烦。”
封行止道。
钟晚意是真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是在说那仙人跳想害她的妇人吗,怎么又扯到什么暗卫了?
哦对。
钟晚意回过神。
他说的应该是襄一。
这一点,回来后阿曼隐晦的跟她提过。
也说过额头那伤口多半是带毒的冰凌所致。
见她神情,封行止想她该是明白了,没有再提。
而此时“服药”的老太傅也颤巍巍的回来了。
“请你过来是有一事。”
老太傅说着看了眼封行止。
见他神情就知道还没说,于是只能自己开口。
“钦天监那边有消息了。”
“两日后,大雨将至。”
一听这消息,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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