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孙太医。”
三皇子偷看了眼皇帝脸色,面上假装叹口气,又道。
“并非弟弟有意为难,只是……安国公乃国之脊柱,若太子殿下身边真有神医,不妨请出山试试,好歹也是一线生机。”
“太子殿下,您觉得呢?”
封行止觉得很不好。
也觉得这个三皇子今日格外碍眼。
“止儿?”
皇帝抬高声音,“太子!”
“父皇恕罪,儿臣受伤毒重,能拖到孙太医前来已经身边人费尽心力了。”
“儿臣只是疑惑,三弟何故还比儿臣更清楚太子府之事,并非有意走神不敬。”
皇帝威慑的目光当即看向三皇子。
“老三,你说。”
“父皇恕罪,太子哥哥这是误会儿臣了,太子哥哥是兄长又是储君,儿臣自然关心他的安危,难免,难免关心则乱了些。”
皇帝喜欢兄友弟恭,哪怕只是表面功夫。
“以后注意些分寸!”
“儿臣领命。”三皇子垂首,不敢再言。
封行止也没再揪着这点不放,就是几次看向三皇子的时候神色有些怪异。
面对生老病死,饶是帝王也只剩无能为力。
一番讨论建议,最后还是没有更合适的治疗办法。
宫门口,三皇子“客气”的拦住了神色沉冷的封行止。
“听闻太子哥哥府中有位女医,颇有些医术,为何不见您提?若能治好安国公,那可是大功一件。”
封行止终于知道刚才为何恶心不适了。
敛步,蹙眉,“以后唤孤太子,或者兄长。”
半点没提钟晚意。
“既然太,兄长日里万机顾不上,不如让弟弟为您府中那位女医举荐一下?”
三皇子继续在作死的边缘蹦跶。
“昌陵边界衍西矿场。”
丢下这无前言后语的一句,封行止再无停留的甩袖离开。
三皇子震在原地,面色压不住的恐慌。
当即回府,再无心去谋划旁的。
封行止回到府中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
处理公务,晚膳。
什么都不顺他的眼。
德喜找机会送茶,退下时佯装小声的叹了口气。
“说。”
封行止淡淡一句。
德喜硬着头皮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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