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问。
钟晚意不明所以。
“无功不受禄。”
封行止又看了她一眼,神色意味不明,然后摆手。
意思是,她可以走了。
对于这样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钟晚意不满。
她是大夫,又不是卖身的奴才。
“殿下,我伤势未愈需要休息,且要为您配置调理的药膳药丸,恐无太多精力多与您闲话,还请恕罪。”
封行止太阳穴突的一跳。
不过是被吓了一次,他也没真罚,就连与他多说两句话都不乐意吗?
才回玉笙居不久,德喜公公笑容和气的来了。
“殿下怜惜您劳累辛苦,让杂家过来取晚上的药膳。”
“对了,这是殿下吩咐,给您送来的银票和补药。咳,殿下说,让您好生将养,莫要亏了身子……”
也不怎的,对上钟晚意的目光,德喜总觉得有些尴尬心虚。
硬着头皮才把一路上打好的腹稿说完。
钟晚意只觉好笑。
封行止能说出这样关心人的话,她是连脚指头都不信!
不过……
看着明晃晃五千两的银票,和一堆有市无价的珍贵药材。
她恍然明白了什么。
“钟梨棠已经平安到家了吧?”
钟晚意摸着药材,状似无意的问道。
德喜察觉她神情有异常,但钟梨棠的事也不是不能说的机密。
“是,已于午时平安到家了。”
只说到家了,没说后续有什么惩罚。
加上先前德喜公公一句“恐您担忧”。
那说明她先前的推测是对的,封行止午时进宫当是为了钟梨棠的事情无疑。
钟梨棠没事了,然后封行止要奖赏她。
为了“救命恩人”,这出手可真大方!
“呵……”
钟晚意一声冷笑,手从药材上收回,拿帕子来回擦拭。
手心都搓红了。
真脏!
“还是那句话,无功不受禄,这些金贵的东西我要不起,退回去吧。”
“也劳烦公公替我递句话,若殿下觉得我医术尚可,于他有用,能否让我多回去探望母亲两趟。我自当感激不尽。”
钟晚意掩饰住心底翻江倒海的恶心,对这德喜倒还是很客气。
“钟小姐,若非您及时提醒,且不知事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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