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在场的两个侍卫都没有管她。
就那么任由她横在冰凉又脏污不堪的地面上。
折剑一时只觉得头大如斗。
顾不得避嫌,先叫手下过来,和他一起将钟梨棠抬到了床榻上。
出来后,他径直走向安静坐在圆凳上的钟婉意。
“钟小姐,不如先替二小姐看看?她真要出了什么事,总归不太……”
一个“好”字没出口,他眉心忽然一动。
“钟小姐,你没事吧?”
钟婉意根本没听进去任何话。
她额角布满虚汗,皱着眉眼,双肩紧缩。
只顾强忍身体深处涌动的那些钝痛。
原先要么在奔波,要么处在心绪起伏中,她一直没顾及自己的身子。
折剑出去以后,她独自坐下没多久,那些强忍强压下去的痛楚和难受,便像要报复她一般不断冲上来折磨人。
“钟小姐?”折剑又叫了两声,见她依旧没反应,心慢慢就提到了嗓子眼。
先前看到钟梨棠的惨状他还没慌,这会儿却多少有些慌张起来。
“去找大夫!”
这一句声音大到震耳朵,钟婉意听见了,忙咬牙摇了一下头。
她身上还有阿娘没用完的伤药,虽说是外用散剂,但里头镇痛的成分却错不了。
在折剑回来前,她已经干吞了一些,这会儿正等着发挥作用。
“当真没事?”折剑不放心。
钟婉意又摇头,气息是乱的,没有开口解释。
也就在这时候,院门又响了。
折剑警觉转身,却见疾步走来的不是别人。
正是钟老爷钟盛昌。
他瞪大眼睛,左右看着院子里的下人,进屋后,又一眼撞见了被侍卫制在地上的发妻。
也不知道是急狠了,还是怕惨了,他摊开颤动的双手,又是问赵侍卫,又是问折剑。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等到了钟婉意面前,他面色变得铁青,细看,眼底还有一丝心虚。
“是你搞的鬼?!”
这还用问吗?
从他点头,要将沈氏赶出府门起,他就知道钟婉意这个硬骨头肯定要回来闹一遭。
可他没想到,她会直接领着太子府的侍卫,将家里搞得天翻地覆。
要不是同他喝酒的那些人中,有人在衙门有关系,他恐怕至今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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