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他心头一颤。
“我不会让你有事。”
下山的过程十足迅速。
旁人都未来得及看清太子殿下怀里抱了谁,便连太子的背影都瞧不见了。
一个多时辰后。
万中挑一的良驹昂首嘶鸣,猛一扬蹄急刹在别庄外面。
一身老骨头几乎被颠散架的孙太医来不及爬下马,就被折剑抓着腰带一拽,直接掉到了他背上。
一晃眼,他又被折剑沙包一样栽在房门口。
房门未关。
能见房内几乎燃满的火盆。
也能见一身泥污的太子爷,此刻正立在窗口。
虽通身气度依旧疏冷持重,却能从他背在身后,紧握成拳的手上,看出他心中并不平静。
孙太医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经过,此刻也顾不得得体行礼。
躬身后便直冲床榻而去……
少时。
“如何?”封行止凝眸问。
孙太医用帕子擦了擦手,起身行礼,“回殿下,钟小姐脑后的伤我已经清理包扎,只要人能醒来,身上的伤应当没有大碍。”
伤到脑袋可大可小。
封行止鼻息一沉,眼底掠过一抹阴翳,又问:“可能带她回去?”
昌陵城任何地方,都远不如太子府东西人手齐全。
“尽量别太颠簸,着重护好头颈,应当可以。”
“折剑。”封行止登时吩咐人备车马。
太子来的突然,走得更是突然。
一些有心人前后打听,却只知道太子是从重莲山中接走个女子。
其余的,却是什么都打听不出来了。
和其他人不同。
钟梨棠结合她知道的,和那些听来的消息,很快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接走的不就是钟婉意!!”
她横手扫落茶壶茶杯,尖声怒叫:“太子来昌陵不找我,离开昌陵也不告诉我!前后却都是为了钟婉意那个贱人!”
“他都没为我来过昌陵!”
嘭!
房门忽然被推开。
露出门外方氏惊怒的嘴脸。
“你说什么?!棠儿你再说一遍!”
钟梨棠一见她就鼻头泛酸,哭着怒骂:
“那钟婉意和她娘一样,就是个狐媚子!是个妖孽!”
“她明明时常惹太子生气!太子却把她当什么宝贝!丢了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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