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训我?”封行止借题发挥。
多少有些恼羞成怒。
钟婉意这次看明白他了,试图和他讲道理:“我是好心,你拿这个当借口迁怒,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你这都见血了,肯定得妥善医治。”
她边说,边大着胆子去确认褥子上的血迹。
又顺着血迹,伸手要揭他盖在腿上的被子。
封行止探身,一把按住她的手,“一遇上病症,你就半点不知羞了?”
还是说,她先前尽显小女儿情态的羞恼和回避,都是假的?
钟婉意此刻将他当病患,哪有那么多旁杂的心思?
“殿下,是人都会疼,你得认真对待伤病。”
这么会儿功夫,她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
他要么是受伤这件事不能让人知道。
要么是伤的地方见不得人。
联系他要她配药的事,她微微睁圆眼睛。
掩唇小声问:“殿下,你不会是不小心染上花柳病,下体溃烂吧?”
可不对啊。
若是那样,在血腥味之前。
她该先问到腥臭味。
念头还未转过。
钟婉意的脖颈便落在了他手里。
几乎被掐着脖子拖上床。
“下体溃烂?”封行止近乎咬牙切齿,平生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
还是被一女子侮辱。
钟婉意被迫跪在他腿边,下意识握住他有力的手腕,一呼一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一遭确实是她乱猜,才彻底惹怒了他。
她连忙示弱:“我说错话了,你别气,先看伤好不好?”
她长相清冷,眉眼温柔,说话间眉梢唇角一起往下落。
乖顺劝哄的表情,是进太子府后第一次显露。
封行止皱眉。
心头像是被什么又轻又柔的物件扫了扫。
略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不自觉放松了力道。
察觉他放松,钟婉意赶紧救出自己的脖子,从长榻上下来。
“不管殿下受了什么伤,我都不会乱说的。”
她说着,已经在思索怎么帮他避人耳目。
“若是严重,你就让其他人出去,我偷偷去书房配了药给你?”
封行止闭了闭眼,眉心紧拧,“不必。”
“那这伤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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