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淡淡点头，苏雅却在一边发话了：“张总，跟斑马合作这不是显而易见的更有利吗？现在这种形式，陈昊那边欠款上千万，不一定哪一天供应链就断了，到时候您这边还要继续找新的合作商，斑马这边的运营情况可是十分稳定的。”
陈昊笑而不语，只是淡然发问：“欠款千万是几天前的事情，跟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
苏雅冷笑：“几天前你负债千万，今天就能改变了？”
陈昊并未说话，只是对着张经理礼貌一笑：“看来小周总这边更有话要讲，那就请小周总先说吧。”
周瑞现在也完全没有谦让的架势，既然陈昊愿意让自己先来争取，他也就毫不客气。
直接从公文包里面掏出来一大堆的文件。
全部摆在了张经理的面前。
“现在斑马的运营情况一直不错，线上店铺的经营也是稳步进行，要是能跟沃尔商场合作，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如此生硬的谈话，陈昊有点不自信的掏了掏耳朵。
这是在命令对方吗？
哪有一点合作的意思？
好像是沃尔商场这么大的商场跟这种小公司合作才能活下去一样。
张经理听着对方的话，也是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陈昊却坐在一边，继续看着对方。
可苏雅看着陈昊这个样子，更加得意起来。
陈昊连句话都不敢说，手里还欠着千万。
怎么敢在这里坐着耀武扬威的？
看等会儿陈昊失去了这个项目，自己要怎么嘲笑对方！
周瑞还在继续展示：“张总您看，这是封城之前的沃尔商场，和封城之后的沃尔商场收入对比。这个是斑马食品在封城之后的营业额上升比，根据这些，足以证明斑马进入沃尔之后，一定可以让沃尔的营业额有所上升。”
陈昊在一边听着，一直等到周瑞平稳的把话说完，并且确定张经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对方这些话的时候，才淡然开口：“我打断一下，小周总这么说的意思就是，可以在这次合作中，把自己那边的客户全部沦落到沃尔这边吗？”
周瑞不明白陈昊的意思，但还是决定提防一手：“不知道陈总有何高见？”
看对方还是有些谨慎的，陈昊不自觉的打量了一下苏雅。
像苏雅这种不见鱼饵不咬钩的，怎么把这种谨慎男给钓到手的呢？
看这人也不像是随随便便就能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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