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看看姑娘是否还是清白之身!”孙嬷嬷说。
谢锦姩面色一变。
见谢锦姩迟迟不脱,孙嬷嬷面露不耐,下令道:
“没那么多时间给姑娘考虑,动手。”
那两个膀大腰宽的嬷嬷凶神恶煞地走来。
“等等!”
谢锦姩咬咬牙,“不劳嬷嬷亲自动手,我自己脱。”
她解开腰间系带,脱就脱,都是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后殿没有人,没有烧炭盆,更别说地龙了,刚一褪下衣裳,谢锦姩就被冰凉刺骨的空气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偏这几个嬷嬷还检查的仔细,谢锦姩死死咬唇,只能忍。
……
此刻慈宁宫中,太后和庆王妃静静等着,只见孙嬷嬷缓缓走了进来,对着太后摇了摇头。
“看来昨夜二人并无逾矩。”
她就怕昨夜二人做了什么,少年少女干柴烈火起来,哪有什么自控力?
所以她才有此担心,查查她是否还是清白之身。
庆王妃松了口气,“母后,儿媳就说聿哥儿不是那等荒唐之人。”
若真是越了线,王府还真得娶她不可。
那就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庆王妃面色轻松了些,但是想起唐聿野那混不吝的德行,又发起愁来,聿哥儿动情至深,大大超乎她的想象。
她绝对不能做那棒打鸳鸯的棒子,否则定会伤及母子情分。
庆王妃看向太后,眸色一荡,
“母后,您说该怎么办?儿媳全听母后的。”
太后思忖片刻,悠悠道:
“哀家瞧着,她不是个简单的角儿,如你所说,此女家世颇低,做不得正妻,待会儿让哀家仔细瞧瞧,如果还过得去,不妨做妾吧。”
三言两语,谢锦姩做妾的事就定了六成。
闻言,庆王妃沉思几许,做妾?
正妻万万不行,做妾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她还是接受不了儿子为了谢锦姩用‘断袖’来骗她这件事,所以见了谢锦姩就生气,即便王府同意她做妾,也得好好敲打一番才是。
“全凭母后做主吧。”
而此时,谢锦姩已经穿戴整齐走了进来,她的脸色多了几分不自然,强行掩饰下去。
量谁被一丝不挂的剥了个精光,也不能装作没事人一样。
庆王妃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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