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往杨将军府的监狱,于是便将这笔账算在了娘亲的头上。婶婶不敢直接对抗娘亲,便拿娘亲身边的人来出气,无辜的童汐就这样成了牺牲品。”
魏知莺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周围的空气似乎也随着她的情绪变得沉重起来。
“可惜,婶婶惩罚错了对象,那些衣物其实是父亲订购的。”
魏知莺递过来一张收据,日期赫然便是他们前往春醉楼的那天。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天她对着魏栩轻声细语地抱怨,说自己归家之日却无新衣添彩,魏栩听后便在城中颇负盛名的成衣坊预订了一套华服。
然而,琐碎繁杂之事接踵而至,那套本应成为惊喜的衣物竟被她彻底遗忘在了脑后。
然而,这些精心定制的衣物为何会出现在杨将军府的地牢之中?
更让人费解的是,订衣收据怎会落入魏知莺的手中,这一切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辛。
“那些衣物原是送往咱们下榻客栈的路上遭人半路截走的。”
魏知莺不紧不慢地从袖中取出一件物件,那是一枚令牌,属于齐顺王府的特有标识,上面刻着复杂的图腾,显得颇为神秘:“这是成衣坊的小厮冒险从行刺之人身上夺回的证物。”
韩悦悦的目光闪烁,作为齐顺王一脉之人,她自然深知这枚令牌的分量与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老太爷曾经不经意间透露,令她苦不堪言的奇痒散,正是那曾经用于对付魏映蓉的毒药,而那毒,源自齐顺王在西岭暗布的眼线。
如此一来,是否意味着齐顺王让她中毒,其实是想置她于死地?
不对,更深层次的思考让她的想法动摇。
这更像是一种警告,警告她别因一时的自私将胡家的隐秘公之于众。
幸亏她没有一时冲动吐露半个字,对方才会设局让人顶替罪责,助她脱离这团乱麻般的困境。
意识到这一点,韩悦悦的手心不禁渗出汗珠,紧握令牌的手轻微颤抖,心中的恐惧如藤蔓般蔓延。
“韩姑姑,看样子你不仅认得此令牌,对于其主人似乎也有几分了解?”
魏知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不,我真的不了解,我只是……心有余悸。”
韩悦悦的脚步微微后撤,眼神中的恐慌难以掩饰:“外面都在传胡家风雨飘摇,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冲着胡家来的,我不过是不幸被卷入其中的一个无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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