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支若毗。然在回家的途中,旅社夜半遭到不明人士的突袭,流浪者们狼奔豕突,仓皇奔逃,直到黎明才摆脱追踪。清点一遍人头,发现又折去两名同伴,因这件事,为内部分裂埋下了伏笔。
八零年代末,魏特曼在附近坟场捕获一条散魂,悄悄种入自己体内,日夜调炼直到满意为止。为了向二世等人展现成果,他提议要为三足鼎找寻一个最安全的保险库,不妨再去泰尔沙洲一次试试胆,就这样流浪者们来到了绿城郊区。白发老汉当着众人的面,独自去将老钱置入最凶险的铁婆祭台干尸嘴里,出入无惊无险,顿时看傻了众人。踱出门后,魏特曼得意洋洋地道出原委,二世等人方才明瞭,原来两年来他将自己锁在底楼,究竟都在干什么。
当晚他们选择露宿草场,打来一头野鹿美滋滋吃烤肉,又喝了许多酒。白发老汉烂醉如泥躺下,很快响起了鼾声。半夜时分,他忽听得野地里传来一阵阵嘁嘁嗦嗦的响动,便揉着惺忪的眼睛打量,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其余的流浪者们正围坐附近低语,他们悄悄解开魏特曼的行囊,取出那本下支若毗。二世抓起奇书,就预备投入篝火之中!
“你们发疯了吗?干嘛要烧我的书?”老汉一个箭步上前,从胖子手中夺过下支若毗,气得浑身颤抖,叫骂道:“为了它我们牺牲了两名同伴,这一切你们难道忘了吗?”
“我们没忘,正因这件事,我们打算做个了结!”二世颤颤巍巍走上前,一把抱住魏特曼的手臂,顿时老泪横流,他说:“放手吧,大哥,咱们已经忙了三十多年,每个人都从青年变得白发苍苍,这种日子一天也过不下去了。逝去的家人亲友,就让他们安息吧,不论怎么努力也是枉然。好吧,就算真等到那刻,那么大家的人生呢?失去的青春呢?又该怎么找回?让一切随风而去吧。我们一致决定,将这本万恶的鬼经付之一炬!不让它继续害人!”
“这不可能,只要闭上眼,我的耳边来来回回呼啸着地底亡魂们的哀嚎,还有我妻女的影子。你居然要我放弃?那三十年来付出的辛劳又算什么?你们可以退出,我一个人去!”
“这样下去,你只会自锻成魔,非但达不成目的,而且将提前沦为人间恶鬼!”另一个家伙吸着鼻涕,叫道:“你以为我们的赞不绝口,果真是在称道你吗?不,那是我们的恐惧,不得不顺应你!魏特曼,你已变得不人不鬼,好好瞧一瞧镜中自己吧。”
就这样,白发老汉挟裹着奇书,连夜逃回女神峰,在底楼筑起一道石墙,阻挡同伴下来夺书,不知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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