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毁,神智刚一清醒便急不可待地往里冲,生怕自己落在人后。简直是想钱都想疯,连命都不要了。
镇民们则呼啦一圈围上来,要我将地峡大战详尽描述,个个面露喜色,群情愉悦,只当是电视台故意安排的彩蛋,或预先谋划好的桥段,七嘴八舌吵得人头痛欲裂。我什么都没说,甚至懒得动,只是抓过啤酒解渴。Krys、迪姐这些我所关心的人,现在究竟情形怎样?倘若出了事又该如何面对?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揣测。
想我过去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愁之人,除却自己任何事都不关心,怎落得而今这般忧愁寡欢?这还是我自己吗?一种虚弱感浸透全身,令人慨叹不已。
“虽不知那些黑乎乎的烟雾是什么,但看得过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拍电影哪。”民居旅社老板面色红润地问:“你们还需要什么?尽管提,我兄弟有枪械供应商许可证。”
“有一种专为烧杂草,六边形焰嘴,射发范围最远十米的火焰射发器,如果有的话能提供最好,跟你现金结账也行。”我掏出魂镰的清单提给他,说:“还有冲击钻,轮锯等等。”
油气站那对父子也在,闻听有钱可挣,忙打电话回去让伙计开拖车过来。我见差不多该交待的都已交待,正打算抬腿走人,刚站起身,就瞧见隧道中段贴墙靠着个人。瘦削的脸庞,肤色苍白如灰,一对狭长罩子在乱发下闪着森冷寒光,叫我不寒而栗!这家伙外貌像人却不是人,而是曾打得一干暗世界菁英与金光党蟊贼抱头鼠窜,嗜血无度的闪灵—狄奥多雷!
“它怎会在此?难道我等的大限已到,特地登门来索命了么?”如同跌入寒冷冰窟,我瞬间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心头暗暗叫苦。它这是追索着天鹅绒前来兑换承诺的,而猫血枷锁早被我吞了,那么合该今天倒血霉。本以为永不会到来的劫难,哪知近在眼前。
不过,狄奥多雷总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撕成碎片吧?或是打算在此炮制另一场大屠杀?老妖的心思,常人是难以理解的。我正打算用返金线勾连问它是何打算,就感觉背上一沉,扭头去看是顽童尤金,他淌着鼻涕正在嬉笑,问我能否带他进去逛逛。
“你小子是不是疯了?那是游乐园么?快下来,找你爸去!”我伸手去捞黑小孩,尤金往胯下一钻,顿时窜没影了。当我再次昂起头,隧道中段空空荡荡,那人影居然没了。我不禁揉了揉眼,觉得好生奇怪。难道是自己眼花?人说夜有所思日有所想,我没事惦记一头专想残害生灵的老妖做什么?好像自己也没受虐倾向。见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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