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扈从骑士吃过一亏学精了,慌忙屈身躲避,由于两者速度都太快,只见得电光火石一片,也不知它们中没中招。我不由得出结论,天鹅绒是唯一能伤到它们的利器,但要击倒它们的前提是,蝼蛄们必须站得一动不动,才会被贯穿倒下。
“狄奥多雷?你是何时逃出右星门下的蝃池?”返金线再度一颤,那个神秘家伙显然没料到,不由啧啧称奇。难道这家伙误将我当成闪灵?只因天鹅绒是老妖的私人物品?当我也想摸底它时,只感觉双眼发黑,心电再度被狠狠掐断。
更不可思议的一幕,紧跟着发生,我只听耳边风起,接着传来一阵脆音,扭头去看,头顶的明窗碎成齑粉,彩色玻璃如雨点般倾下!控制住我和Leeann的两只扈从,不知何故忽然蹿楼顶上去了!接着,舞池群妖发出此起彼伏的獠吼,开始四下奔走,这又算是干嘛?
虽没完全弄明白,但底下的骨栉骁灵跑了一半,剩余的两只扈从骑士像木桩般傻楞在当场,双目紧紧盯着洞破的明窗。我耳畔一下子清净了不少,见Leeann妖法已被解除,便挺举着铁杵戒备着过去,伸手一把托住她冰冷的咯吱窝。
当这具血迹斑斑的躯体完全暴露在眼前时,我的心不由一抽,现在可以完全确认,陷在瀑布垓心的女尸,就是此人无疑。Leeann半侧身躯已遭严重破坏,血肉模糊不成人样,而左胳臂小臂部分,也被削得骨骸隐约可见。这就是她一直在说的,将燃尽生命为我争取时间。究竟是何种勇气让这个疯女人不顾一切,单纯得追求爱情吗?这天下真有那么傻的女孩吗?这种比几十年前就已灭亡的袋狼更稀有的女人,怎么老是让玛德兰那种渣男占了先机?
我只感到泪水禁不住垂落,慌忙脱下礼服为她遮羞,然后飞速蹿到楼角抓过手提箱,回到Leeann的身边,一把将之驮到背上。
“傻瓜,你哭什么?我可是黑水仙,怎会那么容易死去?肉体的伤痛靠水洞疗治是补得回来的,而内心的划痕却无法痊愈。”她含笑地看着我,吐了我一头一脸蓝血。
“别再提你那个老掉牙的拉塔玛地穴鬼故事好不好?我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两头老妖是怎么回事?怎忽然撂下咱们自己逃了?接着该怎么办?”
“它们突然离开,多半是此刻又有人潜伏进雾龙牙岛来了,他们也许是接应我俩的人。原本我该每隔半小时与他们联系一次,但在人家埃欧雷祭台,擅用返金线就是触雷行为。也许他们等不下去,所以在外放了一把火,调虎离山之计罢了。”她朝洞穿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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