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这位将手又给缠了回去。
“这,这就好了?”这位有些不敢相信,但很快就发现不对,那些东方人治疗后不是只缠纱布就好了吗?到自己这里了怎么又将夹板给绑回来了?
“你这可是骨折啊,而且你又没用药,骨头的伤怎么可能好得那么快?不上夹板怎么行!”简儿给了这位一白眼,没好气地道,“不过放心,你断骨的地方我已经给你接好了。接下来你按院里的医生的要求去护理想来就没问题了。”
“如果你不放心一会你再找院里的医生复查一次好了,”说完简儿就示意这位该让了,并且顺势叫了下一位。
又处理了几位类似的伤员,这时就听到人群后一阵骚动,接着就听到玛丽亚的声音传来。
“抱歉,请让让,谢谢!麻烦让让,谢谢!”
这些个F国人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被叫让的那些位男士不单自己让开了位置,还帮着玛丽亚拍了站在自己前面的那些个家伙的的肩,帮玛丽亚开路。所以不一会儿的功夫,玛丽亚就再次站在了简儿面前。
“您好,这就是我丈夫,麻烦您了。”玛丽亚将轮椅往简儿面前一推,然后踩住了轮椅的刹车。
望了一眼眼玛丽亚丈夫的,简儿一呆,这位这是……
“我丈夫在三年前因为车祸自****以下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玛丽亚轻轻握住了自己丈夫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这回我正是想带我丈夫来XXX医院看看还有没有治疗的希望,哪曾想……”嘴角闪过一丝略带嘲讽的苦涩,“哪曾想却是以这样的方式住进了院里。”
“玛丽亚。”坐在轮椅中的那位消瘦的男子安慰性地轻握了一下玛丽亚的手,“这几年是我拖累了你。”
“亲爱的,我们说过不再说这样的话的。”玛丽亚蹲了下来,抬起阔大望着自己丈夫那蔚蓝的眼摇了摇头。
转过脸,玛丽亚深深地望着简儿:“麻烦您了,我不希望在丈夫在遭受这样的痛苦的同时再受到骨折的折磨。”
“放心吧。”简儿示意玛丽亚稍让让,她需要检查病人的情况。
“伤在左臂上,”消瘦男子朝简儿示意了一下,同时不忘补了一句,“放心,我左臂还是有知觉的,所以您需要问诊请尽管问。”
“好的。”简儿点了点头,不过并没有急着去查看那消瘦男子的伤口,反而转向玛丽亚,“不过在这之前,你介意我为您的丈夫诊一下脉吗?”
“诊脉?那是什么?”玛丽亚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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