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不是,你主子心里清楚,我是亲眼所见,难不成还有假?”
林清寒睥睨林月儿一眼,冷言道:“你是不是要去寻顾远?”
“是或不是,哥哥都觉得我是,那便是吧。”
说是说的太过斩钉截铁,林清寒怕是要去找顾远的麻烦,但若是说的混淆视听,林清寒拿不准主意,也不大会去找顾远的麻烦。
“好,既然如此,你还是在凤兰阁静思己过吧,诗情,你去查查,府里还有没有奴才丫鬟身怀绝技,能助人心想事成,或者是收买人心的。”
他面上是说全体,可实际上是在说她和翠柳都是奴才,一个帮人心想事成,一个善于收买人心。
林月儿闻言,只是无声的滑过一滴泪。
林清寒不愿意再看她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拂袖而去,陆晴雪走到门口,竟看到诗情真的在查哪个人有一技之长。
她心里发慌,给铃兰一个眼神。
她们不得不停了石岩正在练习的事情。
这一来二去,耽误了些时间,等再拾起这件事情,已经是两个月以后了。
王氏前半生顺风顺水,哪里受得了这个委屈,一边逼迫着林清寒将那三个侍妾送走,一边又将这件事情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在了林月儿头上。
每天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偏生林清寒就无言以对,无法可解。
只能每次在她提起来的时候就跑到书房或者陆晴雪那里躲清净。
王氏心中的火气发泄不出来,脸上身上的风疹也好不全,就这样沥沥拉拉的拖了两个多月才见大好。
林清寒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敢从书房里出门见人。
王氏大病初愈,也没了心思去折腾林月儿,估摸着林月儿的肚子七个多月差不多八个月,是该请接生婆的时候了,便将这件事情交给了陆晴雪。
这边林清寒还愁眉不展,他递上去的折子无一例外被原路退回。
陛下以林月儿奴籍为借口, 迟迟不肯给二人赐婚,并且话里话外的暗示林清寒,他还有一个待字闺中的长姐。
这样几次下来,林清寒也歇了让陛下赐婚的念头。
“既然让陛下赐婚这条路走不通,你试试我的方法又如何?”
陆晴雪毛遂自荐,她早就知道林清寒会在陛下那里碰一鼻子灰,林月儿身怀有孕,他却求不到恩典,再加上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过林月儿,愧疚感一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你让我再思量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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