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始终只是一个秘书,每天勤勤恳恳早上起的比顺洋正心斋的狗早,睡得比任何一个人都晚。
这种工作做了二十多年,李明学当然会有所不满,他背地里一直不满自己能力出众,只因为不是陈家血脉,就被排挤于权力之外的处境。
不是说李明学一定要进入顺洋的权力中心,而是陈养喆除了让他做秘书的工作,一丝一毫的权力都没有给他。
这才是他不满的,李明学已经四十多岁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于是他在陈养喆头脑不清楚的时候,一方面私下挪用公款,用于买下顺洋物产股票。
值得一提的是,他虽然没有分毫权力,但陈养喆真的什么事都交给他做。
这种继承制度,也是他帮助陈养喆设计的。
李明学买下,自己亲手设计的继承制度的顺洋物产股票。
他一手设定的制度,肯定也最清楚怎么玩。
本来如果陈养喆没有自己想要毁灭顺洋,而是正儿八经进行继承,他本想着翻身做主人,以他的水平和陈荣基、陈东基的水平,这俩人加一起也玩不过他。
结果陈养喆被老婆儿子刺杀后,生命的最后关头想通了,用这种‘绝对公平’的手段留下遗产,实则就是为了让天下集团和大营集团下场,把顺洋变成战场。
李明学一个人,自知无法匹敌任何一边,索性借着李佑的邀请,抬腿迈入了官道,做了个首尔市的官员,自己藏了起来,等待时机。
如今就是这个时机,他知道李佑不会兔死狗烹,这是个和陈养喆一样的人,但看得更远。
所以他这次献上自己两年前私下留存的顺洋物产股票当投名状,向李佑投诚。
“我收下了,”李佑直接在这份转让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转让人并不是李明学,他肯定不会用自己的名字偷留这些股票,而是皮包公司套着皮包公司,数个连环套最后是个已经死了的人。
如果有人拿出这个死人来找茬,作为遗产委托人的李明学,才会拿出这个死人的遗嘱。
李佑笑着向他伸出手,“合作愉快,李市长。”
李明学严肃的脸上头一次露出灿烂的笑容,“合作愉快,会长nim。”
李佑背后的李诱墨在这种长久的沉默和绕弯子谜语之中,大脑已经在飞速转动了,但即使这样,很多事她不知道前因后果,所以就无法理解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李佑递给她的转让文件,她愣神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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