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我也没办法。”
“我儿子在美国读着最好的学校,总长难道不知道花销有多大?”
他盯着宋先运,“总长的女儿不也在英国读书?”
他们的孩子可不是出去读个普通的书,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即使他们身居高位,也是不够的。
宋先运嗤笑了一声,“你在威胁我?”
“我没有那个本事,只是在说一个事实,”刘炳先坦然道,“收钱对我们来说,大家都在收,也是大营扶我到了这里。”
“难道那些一穷二白,毫无背景的检察官,真的能坐到检察长的位置上?”
“得了,”宋先运心中也明白,“你也只是个傀儡,赶紧把人放了,自己辞职就行。”
他叹了口气,“这样我还能替你压一压,不然你怕是要坐不知道多少年牢。”
刘炳先默默坐下,喝了好几口水缓和心情。
“其实.”刘炳先摇了摇头,“我没法放人。”
他补充道,“从舆论和您在国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已经要放人了”
“是李会长自己不走。”
也开始喝水的宋先运一口水喷了出来,“他不走?”
刘炳先坐在沙发上,烦躁无力的捂着头,“你一向知道我的,总长。”
“我从来不是一个多强硬的人。”
“之所以敢把李会长带来,也是大营那边保证不会有问题。”
“说是押几天放了就行”
刘炳先脸色绝望,他回想起带走李佑的时候。
李佑面色平静从容,甚至脸上还带着笑意,没有任何的意外。
“您一打电话,我就要放人了,但李会长说事情还没结束,他不走。”
“您说要保我,怕是保不成了。”
宋先运长叹了口气,闭眼思索后,他起身拍了拍刘炳先的肩膀,“我去和李会长聊聊。”
首尔大检察厅的谈话室内,说是谈话室,实则跟审讯室长得一模一样。
天花板上有一块方形的灯,散发着冷冽的灯光。
李佑坐在桌子上,正对面是一块巨大的单向透视玻璃,从外面能看到房间内每一个角落的细微动态。
李佑静静地坐着,面色从容举止优雅,看上去此刻身处的不是压抑的审讯室,而是一家路边餐厅。
这么说是因为他点了一份牛肉汤饭,现在正拿着勺子慢条斯理的吃着。
虽然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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