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惊疑,也有抗争的,都被一力压下了。”
宋阎本也没想明白,但对他而言,这是好事。
“女子生性细腻,观察入围,在一些案件中总有不经意的发现,丝毫不弱于男子,也许陛下是发现了这点吧。”
“但要说开明,还得是南北封地....那边还留有女官,对了,岫白,你军中麾下也有女将吧。”
前后都他们的人,低声言语间,也只有自家人听见。
曹岫白本走在两人身后,听到了两人对话,抬眸看向回身的宋微辞。
“有分驻其他营地的兵团,有女将跟女兵,戒律更严苛,但很厉害。”
他看到宋微辞一改以前的敷衍,竟眉眼灿灿,什么都没说,但眼神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原来她夸人,也可以这般。
曹岫白低下头,握紧腰上悬挂的剑柄,上了船后,他站在甲板上,看着脚夫等人把他们这一行的行李相继搬运上船,其中包括那些水壶茶壶等等。
“小心些。”曹岫白说。
脚夫低头乖顺应下,憨憨的,“公子您放心,我们小心着呢。”
确实小心,生怕漏出一点。
宋阎本祖孙也在甲板上看,但没关注那脚夫,而是瞧着其他船只跟旅客。
其实昨晚的事,宋阎本未跟宋微辞详细商议过,但前者也知道宋微辞聪敏,无需详细提点就已经举一反三。
她一看曹岫白那言行就知道了,再看其他船只上的情况....
“祖父,他们怕是要对付那青玄阁跟雀白楼的人,但没打算对官差们动手。”
上小船的是罗果果跟崔子尘这些人,还有一些商旅。
因为小船最多,一船五六人。
相继来船,辗转把一批批人送走了。
这些船,船上并无脚夫。
“看来是忌惮朝廷?”
宋阎本:“我就怕这种忌惮是因为他们不想打草惊蛇。”
啊,让一国太宰相以“蛇”来自嘲朝廷?
宋微辞皱眉。
祖父是担心这些蛊会用在朝堂百官乃至王族身上,有这种担心很正常,但“打草惊蛇”这般正反善恶不分的用词,可见他内心真正的忧虑是——党争。
这也是她最厌恶的。
————
大船出发没那么快,小船们出去一会后,大船才开始启程。
白日一切稳健,毫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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