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平稳了也难,到底怎样才好。”嫏伶却叹道:“做好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过得开心,就好。”
二人正说着,门口有人问道:“是倾月班的宅子吗?”嬛伶忙命人开门迎进来客,竟是织造府的那个老仆。老仆恭恭敬敬一拜,道:“二位姑娘,好久不见了。”嬛伶回礼道:“是啊,老人家可好?小公子好吗?”老仆道:“都好都好!”因又道,“入秋就是我家小公子的生辰了。记去年姑娘是答应了唱堂会的,如今我家老爷太太派小的来问问,姑娘们若是还能给这个面子,就是我家小公子的福气了。”老仆一席话提起当初,嬛伶笑道:“哪里。既然是答应了小公子的,我们岂能反悔?老人家放心,我们倒是定然去的。”老仆听了十分高兴,双手递上请帖,道:“我家老爷太太说了,请姑娘们只管拣拿手好戏演,只要意思上是吉祥喜庆的就行,不必特意挑那些俗气的祝寿戏。”嬛伶答应着,老仆便告辞了。
曹家小公子生辰当天,嬛伶和嫏伶领着娴伶婵伶等人往城内上元县署地界新建成的江宁织造府去,却见偌大的宅院里竟没有半点鼓乐之声。两个管事的妇人将女伶们一径引至后院小花厅内,厅上正坐着织造郎中曹玺和夫人,旁边是几个女眷。
嬛伶等依礼拜见,曹玺拱手道:“小儿贱辰,本想着自家亲眷坐在一起吃酒玩笑,怎奈孩子吵闹着要看姑娘们的戏,这才劳动了诸位。”嫏伶道:“哪里。去年在天妃宫见过小公子,当时就答应为小公子庆贺生辰,岂能食言呢。只是没想到公子生辰大人竟没有请外客,倒是我们这些外人扰了大人一家骨肉团聚的好气氛了。”曹玺哈哈笑道:“姑娘不用客气!我们早就听说倾月班女伶的大名,只可惜总不能一见,难得今日这样的机缘。”夫人孙氏笑道:“可不是。那年老爷在京里当差,我往杭州照料公婆,就听说了倾月班的大名了。”嬛伶等听了忙问道:“夫人在杭州也知道我们?”孙氏道:“知道的。姑娘们演《怜香伴》,演《红梅记》,名噪一时。只可惜我们女人家不得出门,只能听家里的下人婆子说给我们听了。”曹玺向孙氏道:“夫人在杭州听见倾月班的大名,下官可是在京里听见的。那年咱们少主子回京述职,下官去请安,少主子就将倾月班的姑娘们夸了一番。下官还亲见了静夫人,果然不是一般的伶人可比的,那模样举止,比许多大家的千金还强些。”孙氏道:“没错。我给三阿哥当奶娘的时候,还给皇后、太后说起过呢,两位娘娘从未听过这些民间的新鲜事儿,可高兴呢。”嬛伶和嫏伶并不在意什么阿哥、娘娘的话,只听见曹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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