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肃,气势迫人,低沉的嗓音仿佛裹着霜雪,军医无端觉得周围变得凉飕飕的,忙恭敬答应。
“劳烦大夫了。”
寄云看出军医紧张,露出抹笑意,客气道谢。
“夫人客气,还请夫人把手臂露出来。”
军医抹了把额头的汗,总觉得他说出这句话时,侯爷的眼睛都快要把他的后背盯出窟窿。
军医的徒弟已经让高继行赶了出去,眼下屋中只有他们三人,高继行坐到床榻边,充当军医的助手,亲手剪去寄云衣袖上的布料。
这恐怕是军医最提心吊胆的一次救治,在高继行强大的威压之下,战战兢兢把寄云身上所有伤处理干净,重新敷上药膏包扎。
做完这些,他马上退出去,生怕走得慢,侯爷会找要他小命。
这里是军营,屋中没有侍候的人,高继行拉过被子给寄云盖上,“今夜已晚,安心在这儿休息,等伤口愈合了再回去。”
寄云点头,看到他手臂上被划破的衣袖,到底不放心,“侯爷,您身上的伤.....”
他从崖底回来就一直盯着军医,身上的伤还没处理。
她眼中殷切的担忧取悦了高继行,他神色柔和下来,意外的好说话,“我这就去外头叫军医处理,你先休息。”
寄云点头。
直到他起身,寄云才看到他背上被碎石和树枝划破的伤口,有些比较深的伤口还在流血,鲜血几乎染红了他整个后背。
她睁大眼睛,眼前突地被一团水雾迷住。
他伤得这么重,这一晚上,愣是一声都不哼,还抱着她从崖底上来。她清楚自己的地位,不过是个替代者,他为何要做到如此?
这样她很混乱。
捂住唇,眼泪落下的同时,心里有些情愫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
高继行不知道他走后,寄云在屋里为他的伤势不断自责和内疚。
见他出来,军医赶紧迎上来:“侯爷,您背上的伤要尽快处理,否则和衣裳黏连,不易清理,还容易感染。”
高继行颔首,示意军医去隔壁的房里。
军营跟上,吩咐徒弟准备热水和纱布。
剪去侯爷的衣服,看到他背上的伤,军医就一阵头疼,拧了块干净的纱布给他,“衣服碎片和烂肉黏连,下官要把碎片挑出来,侯爷咬着纱布吧。”
高继行没接,淡淡吩咐:“无妨,开始吧。”
行,都是硬骨头。
这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