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快......”
“住口!”
然而男人“活”字还没说出口,就让高继行一掌扼住咽喉,他眼眶涨红,眸色森冷,眼中杀机骤现。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咔嚓”一声,男人头颅软软耷拉下来,已经断气。
高继行竟活生生拧断男人的脖子!
“啊~”
若岚吓得脸色发白,捂着唇身子忍不住颤抖。
厅中女子也吓得花容失色,崔德音掩唇,心口扑通扑通直跳,只庆幸自己方才没有草率定寄云的罪。
“来人!把他拖出去!”
高继行手一松,那男人便软软摊倒在地,他看也不看地上肥头大耳的尸首,冷喝一声,朝外唤人。
“是。”
杨招也是许久不见他发这么大的火,本想在外头看戏,见他动真格,不敢耽搁,领人进来把男人的尸首拖出去。
那尸首经过陈嬷嬷时,耷拉的脑袋动了下,竟转到陈嬷嬷这边,吓得陈嬷嬷腿脚发软,脸上失去血色,连连退了几步方能稳住。
高继行立在厅中,通身一股威严压迫的气势,漠然开口:“以后若有不明身份的匪徒借机生事,可报给府中护卫,若不经查问就往府里带,危害府中众人安危,我决不轻饶。”
他最近在剿匪,把男人定义为危害侯府安危的匪徒,便是一口否定了男人是寄云所谓的“姘夫”,这其中的维护之意,吓得陈嬷嬷面如土色。
也让几名侍妾脸色微变。
“至于你。”
高继行抬眼看向陈嬷嬷,刚杀过人的眼神带着令人惧怕的冷色,“心术不正,栽赃陷害,我侯府还轮不到你这老货来指手画脚。”
陈嬷嬷吓得双漆跪地求饶:“侯爷饶命,奴婢.....奴婢也是被人蒙蔽,那男人......”
高继行垂眼冷冷盯着她。
陈嬷嬷方觉自己说错话,慌忙改口:“那匪徒手中拿着所谓的婚书,奴婢担心侯爷和夫人被人蒙蔽,这才听信了那匪徒的一面之词,还请侯爷饶命啊。”
高继行冷哼,眼底冷意骇人:“你是崔家的人,我不杀你,但我侯府也容不下你。”
他不再看求饶的陈嬷嬷,转身看向崔德音:“她是你的人,如何处置,由你来定夺。”
崔德音还没从方才的震惊中回神,猛不丁被高继行提起,心忍不住突突直跳,喉咙滚了下,才勉强压住心底惊慌,点头道:“多谢侯爷手下留情,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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