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姜心头一松，才发现自己腿软得厉害。
广播的提示音适时响起。
“距离灵兽之森出口开启还有三十秒。”
叶问尘开口，“准备出去吧。”
纪姜嗯了声。
在离开灵兽之森那一刻，叶问尘听见了纪姜的声音。
低不可闻的，“谢谢。”
谢谢？这是在道谢？
还不等叶问尘反应过来，他又听见了手环发出叮的一声。
[你已被队长请离小队。]
叶问尘：“……”
叶问尘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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