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沙哑的问:“我的孩子呢?”
那女人听了沈微慈的话,没有直接回沈微慈的话,只是道:“宋夫人饿了没有?”
沈微慈依旧急促的拉着她袖子问:“我的孩子呢?”
那女人低头看向沈微慈:“我不知道,宋夫人还是待会儿问丞相吧。”
沈微慈从床榻上坐起身,又是一阵眩晕。
她撑着额头缓了缓,声音跟着冷静下来:“我要见李容山。”
那女人赶忙对沈微慈道:“丞相现在在军帐中忙着,你现在还见不到。”
“还有,丞相吩咐过,除非他叫人来喊,否则宋夫人不能出去。”
沈微慈揉了揉眉头,推开那女人,要往门口走。
她心里只牵挂她的清娪。
只要她的孩子没事就好。
只是快要到门口的时候,手臂被那妇人紧紧抓住:“宋夫人,丞相的军律最严苛,放了你出去,我就活不成了。”
沈微慈微微一愣。
她忽然冷静下来看向四周,朝着那妇人问:“这里是哪儿?”
那妇人便道:“是衡州地界。”
衡州离广陵一百五十里,这里应该全是金人。
沈微慈的心跳了跳。
她现在贸然出去找李容山的确不是好办法。
她得冷静下来想办法才是。
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就会有办法的。
沈微慈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坐在床榻上。
这处营帐显然是在僻静处,透过光线可以看到外头守候的侍卫。
即便她甩开这个妇人,外头的侍卫也会很快抓住她。
她没什么胃口,对那妇人送来的东西只吃了几口。
让沈微慈诧异的是,这些东西许多是京城菜式,在行军帐篷中吃到这些,显然不容易。
沈微慈一直等到了晚上夜深,外面才来人传沈微慈出去。
只是让沈微慈没想到的是,自己呆的那处的营帐,居然离李容山住的地方极近。
这么近的距离,她就等了他一整天。
站在白色的帘子外,身边的妇人催促:“宋夫人,进去吧。”
沈微慈深吸一口气,掀开了帘子。
帐篷内的光线很暗,只有左右两盏烛火。
李容山的营帐显然比她住的地方贵气许多,地上铺着地毯,还有书架与桌案,更还有花鸟屏风隔断,地上也燃着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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