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忠子声音哆嗦,小心翼翼抬头,试图打量一下九皇子的神色。
可抬起头才发现,九殿下根本懒得搭理他,反倒始终盯着一旁的凝安郡主,神色说不上来的......探究?
就跟他们这群奴才试图揣摩贵人们心思一样。
九殿下居然在小心翼翼地揣摩凝安郡主的心思?
小忠子下意识往旁边的凝安郡主看去,结果就见凝安郡主面露不耐地瞧着自己。
完了完了,合着这是凝安郡主不耐烦了,连带着九殿下都对自己不满。
小忠子飞快地想了一通过程不对但结果大差不差的脑补,连忙将今日前来的目的道出。
“回九殿下,皇上说明日年初三,祭祖改到宫中的皇祠了。”
“知道了,下去吧。”
慕容怀连个眼神都不打算施舍,朝府上的下人抬了抬手,结果刚动作一半手便僵在半空,有些心虚地朝旁边看去。
这是长乐府,不是九皇子府。
他本不该这般自作主张的。
江清月倒也没在意这些虚头,指尖转在慕容怀新雕的一块无事牌上来回把玩。
察觉身旁之人递来的略有些不安的眼神,终于还是扭头瞥了他一眼。
这一看,江清月颦眉失笑。
“又怎么了这是?”
又一副自责心虚的眼神瞅着她,都快给她看愧疚了。
俩主子在上眉来眼去,下面候着的小忠子急得差点挠头。
他还有旨意没传完呐,您二位主子这般氛围,他也不敢贸然插嘴。
好在江清月不想当着外人跟慕容怀表现得太过,安抚了慕容怀一声,视线又落到了小忠子身上。
“公公可是还有事没说?”
这么一声公公给小忠子吓得,当即往地上一跪。
这算是救他一命,也算是捧他一杀啊。
“诶呦!奴才该死扰了凝安郡主清净,郡主心善不跟奴才计较,奴才可万万担不得您一声公公啊!”
“奴才刚刚犯傻了话说一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今日是来传皇上口谕,明日祭祖各位殿下需前往宫中皇祠,另外......另外凝安郡主也需得一并前往。”
话急促说完,小忠子喘了口气再不敢偷偷抬头。
往年的大年初三祭祖,都是要去护国寺的,今年也不知为何,突然改成了宫内几乎快要荒废的皇祠。
江清月好奇问道:“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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