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一分变数的可能,免得夜长梦多。
一旦出手就不要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一招毙命,立见生死。
晚上,朗云决为付止苏准备了斗篷,黑色的斗篷让她想起那天探她的夜城主。
恐怕今天找不到夜城太子在四处寻,也该让你着急几天了,刚好给你找些事情让你忙起来,今天也可以图个安静办正事。
由于二皇子在前面带路,一路畅通无阻,在监狱门口站岗的人见到二皇子立即行礼,然后迅速打开门,朗云决手一挥,其他人都恭敬离开,关好门。
这就是不受宠的二皇子?这些人还真会见风使舵,消息通的真快,知道太子有被废的可能立刻想办法向二皇子示好。
监狱中的栅栏牢牢阻隔着牢内与外界的自由,付止苏负手立在牢笼之外,一切胜负早已有了定数。
门锁已被打开,付止苏走进牢门,手中还拿着暖手的“云暖”。
阿洛见付止苏不像以往那样恨意怒视,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姐姐,我真的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这一定是误会,姐姐,姐姐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求求你。”
“误会?若是误会,那么妹妹要杀的便不再是我,而是风城城主了?妹妹应当谨言慎行才是。”
付止苏突然想起第一次和阿洛相见的情景。
付止苏满身污泥和绫罗绸缎的阿洛万全相反,她听闻父母一直身旁带着一个孩子,想来看看,这一路经历许多浑身破破烂烂,手中拿着的娃娃已经脏的不成样子,她不好意思的放在身后,这么脏是没办法拿出来的送人。
“走开,脏脏兮兮的野孩子。”这便是阿洛第一句对付止苏说的话。
阿洛和付止苏见面很少,但最早那时每次都将付止苏呼来唤去,她看付止苏的眼中,付止苏知道那是居高临下,打从心里的鄙夷、看不起。
“缺少管教。” “啃树皮的野人。”
直至后来被付夫人发现对她严格了些,她才开始改口,心中仍多有不服气。后来懂得收敛,多了一份伪装和误以为别人看不透的心思。
付止苏内心其实非常自卑,这和早年被身边的小孩子欺负孤立有关,但也许因为所有的事情集在一起,导致将她的某些东西早已被碾压的粉碎。
“姐姐!”阿洛一声姐姐将付止苏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付止苏淡淡的笑着,“我只是一个脏兮兮的野孩子罢了。”
“当时阿洛年幼不懂事,姐姐莫过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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