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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暴雨肆虐,雷声阵阵,幸而小楼里有备用药箱。
朝徊渡把人半抱着坐起身,抽了张湿巾替她擦了擦浸了薄汗的细颈,语调平静:“你发烧了。"
发烧?
檀灼掀起眼睫,睁开那双雾蒙蒙的眼眸,有些恍惚地想,难怪身上又热又疼,难受得要命。
类似的感觉,昨晚也经历过。
热、疼、酸。
感受到脖颈的轻凉触感,她半倚在朝徊渡怀里,强撑着精神调侃:“朝总这双金尊玉贵的手怎么突然想起照顾人啦,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做坏事导致我身上这么难受。”
“现在是善后?
J然而嗓音又软又哑,根本没有半点杀伤力。
朝徊渡给她量了温,三十九度二,确实是高烧。
以为她说胡话,看着少女带着病气的小脸,耐心回答:“没有。”
“肯定做了,就这个感觉,最起码要做了七次!
J檀灼两手举起,一本正经地伸出八根手指。
朝徊渡伸手将她一根指尖按了回去,只留下七根,“行。下次让你亲身体验,做七次什么感觉。”
檀灼假装没听懂:“什么意思?
J朝徊渡坐在床边找退烧药,漫不经心:“意思是我现在对小病鬼没兴致。”
这话一出,檀灼就不高兴了,怎么就没兴致了,她就算现在生病,也是最迷人最有魅力的病弱美人。
触及到他清隽俊美的侧颜,满脸写着清心寡欲。
况且,就这个前脚做完坏事,后脚还能理直气壮在祠堂抄经的男人说没兴致,她才不信。
经书都没让他性冷淡,她这样又香又软又热的病美人在怀,还能性冷淡了?
想起总是在朝徊渡手里吃亏,趁着生病,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檀灼决定趁机找回来场子。
趁其不备,伸手去摸对方腹下的证据。
人证物证俱在,看他还怎么否认。
然而,几分钟后。
朝徊渡致电家庭医生:“我太太发烧39度2,会把脑子烧傻吗?”
家庭医生:“正常讲概率不大。”
朝徊渡又问:“发烧可以进行性、行为吗?”
家庭医生:“啊这”
下一秒,他听到家主对面传来一道虚弱的女声:“朝徊渡,你放开我!
J“你太用力了,好疼!”
沉默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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