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清花、梳棉,到中期并条、细纱,再经过络筒、浆纱、穿扣的过程,最后才能上机织布。
新进纺织厂的工人光是掌握清花、梳棉的技巧,起码就要一个月,让什么也不会的新人去织布,那织出来的布能看吗?
还不知道要纺坏多少布匹,纺织厂老板不亏死才怪!
韶惊鹊已经拿定主意不让丁玲跟着那男人走,可那男人就在两人身旁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也没机会和丁玲说悄悄话,只能想办法拖延道:
“听着倒是不错,不过这个工作机会来得太突然,我得回家和父母商量一下,明天给你答复行吗?”
“条纹衫”皱紧眉头,加上今天刚招的丁玲,他这趟出来“招工”的人数已经齐了。
干他们这行,没把人送到店里把钱拿到手之前,随时都在冒着被公安抓住的风险。
对他来说,每在外面多待一天,就多冒一天的风险。
可他看着韶惊鹊那张吹弹可破的娇艳脸蛋眼含期待地望着他,心里就忍不住发痒,再加上转念一想把她倒手能挣多少钱,顿时把心一横,答应道:
“好啦,看在你们是好姐妹的份上,多等你一天啦,要来的话明天一早七点在火车站门口碰头,过时不候喔!”
韶惊鹊点点头,一脸憧憬的模样:
“老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迟到,对了,丁玲,你陪我一起回家跟我父母说说,有你在,他们肯定就放心让我去了。”
“条纹衫”本来不同意丁玲跟她走,可听说丁玲能说服她的父母,纠结了一阵之后对丁玲说道:
“那你就陪你好姐妹去一趟啦,以后到了湛城,你们互相之间也有个照应,唔喺几好!”
事情发展到现在,丁玲只觉得莫名其妙。
她明明记得韶惊鹊说过她是宁市人,在市文工团工作,怎么现在居然答应和她一起去湛城纺织厂上班不说,还邀请她一起回家去说服她父母?
难不成她父母不在宁市,在商都?
可韶惊鹊此时把她的手紧紧捏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神却意味不明。
她估摸着韶惊鹊这么说,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出于对韶惊鹊的信任,丁玲虽然不解,还是点了点头:
“好,惊鹊姐,我陪你回去!”
听到她答应下来,韶惊鹊眼底的紧张松了一些。
说实话她之前有些担心丁玲会把心里的疑问都问出来,而无论是她有工作,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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