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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听着,管教你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
远处鸡鸣声传来,三姐妹困意上头,挤到一张床上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妊嫄迟迟不见姜不吝,便派人来问,丫鬟回去如实禀报,恰好被姜尚敬听到。只听他猛一拍桌子,喝道:“蠢货!”
妊嫄顿觉不妙,上前宽慰。姜尚敬哪里听得进去,直奔姜不吝闺房。
呼呼大睡的三姐妹被姜尚敬踹门的哐当巨响惊醒。父亲那一脚如同雷霆万钧,门扉撞击墙壁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院落,仿佛是父亲心中无尽的失望与愤怒的咆哮。
姜挚荫见状慌忙下床,顾不得一点仪容仪表,零乱的秀发如她此刻纷乱复杂的心情一般,“爹爹——”
姜尚敬面色铁青,眼神中交织着痛心疾首与无可奈何,他用力握住的拳头微微颤抖,最终化为了女儿脸上红红的巴掌印。
姜挚荫娇弱的身影在父亲的愤怒下显得更加无助,豆大的泪珠滑落脸颊,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弓着身子等待未知的打骂。
妊嫄上前挽住丈夫的胳膊竭力安抚,转头训斥姜挚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三番四次偷跑回娘家,让你父亲的老脸往哪儿搁?!”
姜不吝被这阵势吓到,拉着姜淮伊锁在床头角落,不敢挪动分毫。
姜尚敬仍是气不过冷哼一声,吩咐道,“立刻让锦华把人送回铁府,传我的话,‘任凭处置!’”
“不要——”说话的是姜淮伊,她想为二姐争取一下,“爹爹,二姐未出阁时,从来都是孝顺懂事的人儿,何以到了铁家便错处多多——”
“放肆!”姜尚敬一声怒喝打断了姜淮伊,只见他的双眸犹如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熔炉,炽热且锐利,射出一道道凌厉而愤怒的目光,仿佛能将眼前之人穿透。浓密的剑眉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眉宇间凝聚起无边的愤慨与尊严受到挑衅后的痛苦。“前日你堂前无礼,今日又目无宗礼法纪,吕管家——”
“小的在——”
“五小姐出言不逊,有违孝道,罚跪祠堂思过!”他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不容置喙。
“是!”
“爹爹——”姜淮伊不明,何以父亲如此愤怒,徒劳的挣扎并没为她争取到求情的机会。翻新过的祠堂接纳了她不忿的呐喊,地上的蒲团挨了她几脚躲到桌子底下默然。
这一幕被汇报给姜尚敬。不多时,吕管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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