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纸上的字,特别是最后一个“盗”字,瞬间慌神,这罪名与国槐的偷钱如出一撤,连忙摆手摇头,说什么也不收这纸。梧桐只好把纸拿回屋里给姜淮伊。
却说这阵仗惹得齐妈、铁柱纳闷,两人围住萨巴,一顿打听,这才明了事情原委。
齐妈叹道,“就说这年轻人,冲动莽撞,容易出事。”边叹气边去劝二牛,“二牛呀,听齐妈一句劝,这小姐呢,是主子,咱们是下人,主子心肠好,咱就该感恩戴德,其他的啥都不能想,知道不?你要是有啥想法,还被发现了,得了,以后你就再没机会跟这个主子了,记住了啊!”
说罢又去屋里劝姜淮伊,“小姐,老奴多嘴,二牛他做了这档子下流龌龊之事,的确不该。您要是咽不下这口气,大可送官,被判杖责、流放或者绞刑都是他咎由自取。不过这样一来,您的名节不保,得不偿失。或者咱就私下解决,老奴通报大夫人那边,按府上规矩来办……”
姜淮伊摆摆手,“我已有处置之法,齐妈你不用操心了。”
这时梧桐附耳提醒,“小姐,府中下人最爱传话,这事若不严令外传,恐怕日后少不得闲言碎语。”
姜淮伊甚觉有理,不由头疼起来,思虑再三,齐妈这嘴不好管,似乎把事情舆论往误会上引导更为合适!——若二牛坐实了猥亵罪,那么被猥亵的人,要么被同情怜悯,要么被恶意中伤:为什么要猥亵你?是不是你的行为举止也有问题?等等之类的受害者有罪论屡见不鲜,不得不防!
于是,叫了众人都到屋内,二牛也进来了,灰头土脸跪在堂下。
一群人偷觑姜淮伊脸色难看,均俯首帖耳,不敢妄动。
“梧桐,倒杯茶。”姜淮伊吩咐道,既然已决定了,便不能再意气用事,冷静处理才是紧要。
梧桐善察言观色,从主子态度上揣摩她的心思意图,倒了茶过来,又站到萨巴身侧,拿胳膊肘撞他暗示他说话。
萨巴便将先前误会之类的说辞在众人面前复述一遍。这一次,姜淮伊没有打断, 由着他解释了许多,末了又拉上了铁柱。
铁柱平日里与他们关系不错,也帮腔作证,说二牛一向老实本分,不是那猥琐下流之人。
姜淮伊清一清嗓子,不露声色问那罪魁祸首,“二牛,你有何话说?”
闻言二牛呼吸一滞,格外紧张起来,“小姐昨夜被梦魇住,梦境与现实的界限变得模糊……”
“你是说,我睡糊涂,错怪你了?!”姜淮伊冷冷责问。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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