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致,只见她从车上走下,拿过杨之江手上的手机,看了看里面锁具的照片,说到:“冯文轩家木匣上的?这锁看上去还真是很精致小巧哦?”
“你们…这是去哪里啊?”,杨之江反问到
高小双看了看范清婉,谨慎地说到:“刚办完事回来,正好路过这里””””
“哪…两位有没有兴趣,一起过去二史馆,看看老冯这木匣子里到底装了什么?”,杨之江的话正合范清婉的心意。
其实,对于冯文轩的死,范清婉的心中始终有个梗。虽然法医鉴定的结果是服毒自杀,但她始终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十年动乱,住牛棚、挨批斗,那么痛不欲生的日子,他都能挺过来,现在没有理由突然莫名其妙自杀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高小双带着杨之江和开锁师傅,一路畅顺无阻地开车来到了二史馆。可当范清婉进入杨之江办公室,看到他从柜子里拿出那木匣子,放到桌面上时,还是被精美的外观震惊了。
木匣呈长方形,以金丝楠木为胎,罩以清漆,髹饰龙纹,表面光润如玉,紧密瑰丽,光照之下会发出丝丝金光。盖盒一侧,用螺钿精心镶嵌出一幅“鹤望兰“图案,庄正和雅,饱满清澈,显得更加雍容华贵、透亮雅致。站在一旁,能闻到盒子发出的幽幽香味,淡雅清新,仿佛能让人触摸到其神秘且厚重的底蕴。正所谓“家有珠宝一箱,不如楠木一方”。
老锁匠将工具一一摆在桌上后,俯身观察了一下木匣上的铜锁。很快,他坐了下来,将一个修表用的目镜,夹到上下眼皮间,然后拿起一把小镊子,轻轻夹住锁具上的一个转轴试了试,便放下镊子,从工具盒中寻得一条极细的竹签。只见他全神贯注地盯着转轴,用竹签轻柔地清除着转轴和锁壳间的污垢尘埃,时而轻轻吹气,时而又贴近察看,仿佛在与锁具交流对话,其灵活轻快的手指,犹如在弹奏一首优美的古琴曲。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竹签,从桌上找到油笔,在七个转轴上分别滴了点油,然后用镊子夹着一小块医用的棉球,进行擦洗清洁。一番细致操作后,便用一微型风筒,对着转轴处吹了吹,然后再次用镊子轻轻旋转着其中一个转轴,动作既小心又果断,周围的气氛似乎凝固了。
很快,一阵轻微的咔嚓声传出,转轴缓慢地转动了起来,很快,左右七个转轴也能转动了,杨之江紧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看了看范清婉,心情愉悦地说到:“终于转动了”。范清婉和高小双也是一脸喜悦,并对老锁匠刚才的那份专注和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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