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了,再用精挑细选的鸡胸脯精肉和各色香菇、新笋并各色豆干以及干果切丁,鸡汤小火煨上一个时辰入味,香油收汁,槽油拌开,这还不算,最好是还得封在瓷坛子里过上一段日子,彻底浸透入了味再拿出来吃。
但简嫔娘娘要得急,奴才们做好了茄丁,只在瓷罐里封了一天一夜就敬献上去了,那味道,跟镇国公府做出来的想必不大一样,简嫔娘娘用了之后不满意,奴才们也是很愧疚,要是能再宽限十天半月,味道一定更好些……”
他头磕得结识,嘴皮子也利索得结识,滔滔不绝一大套说下来,竟然没给别人留下插言的机会。
直接把简嫔气了个倒仰,拍案而起。
“你这奴才,做事不牢靠,顶撞主子倒是很行!”
简嫔私下里跟膳房要茄鳌,根本不想让贤妃知道,更不想让别人知道,免得被人笑话她东施效颦,硬要学镇国公府的精致讲究。
谁知就被金寿这么嚷嚷出来了,很是让她没面子。
她说两句,这奴才竟敢顶撞十句,气死她了!
“来人啊,还不把他拿下,拖出去打板子!让这起眼里没主子的东西胡言乱语,是要专门给贤妃娘娘添堵吗!”
殿外侯着的内侍大半都是长乐宫的人,并不听简嫔的。见她下令,为首的先去看贤妃和灵珑。
他们这一踌躇,简嫔又是气。怎么,我说话不好使吗,谁都敢不给我面子?
却不想想自己哪来的面子。皇帝不搭理她,绿头牌还挂着呢。原本在贤妃跟前还算得脸,但最近贤妃打理后宫,身边奉承的人多了,她也就不那么凸显,没少受冷落。
“简嫔,本宫带了金寿来,是为和贤妃娘娘商量樱选侍受害一事。刚开始询问根由,你便发好大一阵脾气,还要把人带下去打板子,你什么居心?”
绯晚在场中的暂时寂静里忽然出声,一改方才面对贤妃的谦卑,脸色冷沉,气势无形散发。
她今日盛装而来,容妆亦不似往日清素,方才伏低做小时只显美丽,此时气场一开,顿时艳光四射。
且不是浮艳,眼角眉梢都有威仪散出。
简嫔一时间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移开目光,不敢直视绯晚。
其他人也是一愣。
竟未曾想,一贯柔弱示人的绯晚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真是居养体移养气,人位置高了就是不一样啊!
“你……你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居心,原是你胡乱攀咬贤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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