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看到傅萸烟用木棍指着他,木棍的一端还沾着刚刚打伤大哥之后的鲜血,一滴一滴往地上掉,仿佛掉到地上的鲜血所发出的滴答声都在暗示着他接下来的命运走向,提醒着他如果敢轻举妄动的后果。傅萸烟将木棍伸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触碰到了他的左肩下方一点的位置,木棍上的鲜血也跟着沾到了他的衣服上,傅萸烟稍微用了一点力气,用木棍杵了杵那个男人,他当即感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下意识地往身后退了几步,手中本是拉着何雯的,也不自觉地松开了一点,何雯有了可以离开的空间,却因为惧怕面前的傅萸烟,不敢往前走,而是呆呆地愣在了原地,像个木头人一样,不会动弹。傅萸烟见那个男人被自己吓到了,也有了松懈何雯的迹象,看到何雯呆在了原地,猜测她应该像那个男人一样,被自己的可怕模样给吓到了,所以就不知道逃走,她伸出左手揪住何雯的衣领,缓缓地将她拉到自己身边,随后为了避免吓到或者伤到何雯,她的手慢慢地从何雯的衣领上滑落,改为牵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让何雯躲到自己身后这个安全的位置,这样何雯就不用怕傅萸烟会误伤到她了,傅萸烟也可以集中火力去对付那个男人。
其实当傅萸烟将何雯拉到自己身后,就已经成功将何雯营救出来了,按理说她已经将何雯脱离的危险之境,她不用再对付另一个男人,因为剩下的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对手,打又打不过她,根本就对她们造不成威胁,她们只需小心一点逃跑离开这里即可。但是傅萸烟并不是这样想,她觉得这个男人虽然不敢对她们做成什么,但是难保以后他不会找上门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永远除掉后患可能会更好。于是傅萸烟看着那个如同受伤小鹿的男人,她握紧了手中的木棍,不再以威胁之势来指着那个男人,而是放下木棍,想对他施行更加重的惩罚。那个男人看到傅萸烟放下了手中的木棍,还将自己旁边的何雯拉到了她的身后,自己手中再也没有了可以自保的王牌,觉得有些奇怪,他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头部,身体微微向前倾,他不知道傅萸烟会对他如何,但是现在身边再也没有了可以自保的工具,那么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来保护自己,力求将自己即将所受的伤害降到最低点。不过傅萸烟既然已经救到了何雯,他又觉得傅萸烟应该不会再对自己怎么样,他的双手时而放下来一点点,看看傅萸烟和何雯走了没有,他好去看看大哥,可当他看到傅萸烟还没有走,还在自己的面前恶狠狠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就又被吓得三魂不见了六魄,浑身直打哆嗦。果不其然,傅萸烟趁着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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