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
冯炽突然就觉得眼皮跳。
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小汪，你上次说右眼皮跳是什么？”
“老大，你眼皮跳吗？是哪边？哦哦右边是吧，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据说还挺……”
“别总是整这些封建迷信，交代你做的事都做了吗？”
小汪搞不明白老大怎么突然又严厉起来。
明明说眼皮跳的事。
“都做完了。”
“那现在没事了？”
小汪敬了个礼，“还有个记录没做，我这就去。”
一分钟也不想在老冯面前多待。
冯炽去了训练场，正好看到有几个人围着谢远说恭喜。
有一句飘进他耳里，原来是要当爸了。
他走远了两步，对别人要不要当爸，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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