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是不是真的呢?可是当我们看到行礼当日少主人拼着犯捐令的危险拦下杀手印是,我们都信了。若换了我,是怎么也做不到将心爱的女人打成那个样子。或许是严师出高徒吧?自我进谷到现在,机房也只出了姑娘和少主人两名金带机关手。”追命说完,去看袁彤了。
追魂走后,沈兰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青藤下,石凳上坐着李暮青,脸色黑得吓人。石桌上放着一柄短刀。脚边跪着方才冒犯过她的疙瘩脸。李暮青看着刚进门的沈兰,道:“过来。”
沈兰不急不缓地走了过去。李暮青将短刀推在了沈兰的面前道:“杀了他。”沈兰证了一下曰:“为什么?”李暮青冷冷道:“这是规矩,下属冒犯上级,就得死。”沈兰不解:“他不是才立了功么?”
李暮青道:“无论立了什么大功,都不可以以下犯上。除非——你愿意做他的赏品。”
沈兰吃了一惊,她从来没有杀过人,也不愿杀人;可是她更不愿做别人的赏品。转头看着疙瘩脸,只觉得他好可怜:舍生忘死的为谷里卖命,好不容易立了功回来。就因为一时酒醉失察,就要送了性命。沈兰的倔劲儿上来了,一咬牙道:“我愿意。”
李暮青气得七窍生烟,拔出了短刀刺进了疙瘩脸的心房,盛怒云:“我不同意。全谷都知道你沈兰是我李暮青选定的女人。他敢打你的主意,必须死。”他太快了。沈兰都没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疙瘩脸就死了。
沈兰看着疙瘩脸的尸体,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转头直视李暮青,目光如电,脸上也呈现出了杀手的冷傲。李暮青是干什么的,又岂会怕她这一套。不过,沈兰的举动却真的激起了李暮青的野性,二话不说扛起沈兰回了屋里,扔在了床上,一把撕开了兰儿的衣服,边解着她的衣带,边道:“沈兰不可以做任何人的赏品,只能是我李暮青的。”沈兰拼命地反抗着。可是,哪里能抗得过李暮青?眨眼间,上身的衣服就被扒掉了,脑海中闪现出了三年前的那 个夜晚;那是一个屈辱的夜晚,一切的不幸都由那时开始,泪水不住的往下流……
李暮青停手了,看着包含委屈的东方晓,放开了她。缓缓地坐在了床边上,背过身子道:“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沈兰抓过床上的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体,伤心地哭了起来。李暮青长长地出了口气,站起来走到衣架前,扔了件衣服在沈兰床上。冷冷道:“我不会叫那些伤疤留在你身上的。”说完转身走了。
叶无命从外面进来,将一瓶药放在了桌子上。背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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