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自从将福哥儿养在身边,嘉华郡主日日都会和他聊起厢珠:“你母亲是名门贵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福哥儿满脸都是崇拜,惹得嘉华郡主笑意连连,望着福哥儿似是能看见当年小小的川哥儿,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
“主子。”绣书压低声音:“殿下去了丞相府吊唁。”
“嗯。”
“皇后娘娘也去了。”
嘉华郡主并不意外。
她想了很久,南疆并不安全,她想将福哥儿送回北楚养着,她怕有一日护不住福哥儿。
在北楚,找个庄子养着。
哪怕是隐姓埋名也好过虚无缥缈的安稳。
“绣书。”
“奴婢在。”
“若是有一日我将你送回北楚,你带着孩子,去找蒋夫人和四皇子妃,不论是谁都会庇佑你的。”
绣书不解的瞪大眼:“主子!”
“殿下心肠软,守不住皇位,又得罪那么多人不自知,七皇子府必定不会有好下场的。”嘉华郡主目光凝望着绣书:“他身体里流着一半的北楚血脉,回北楚,能安稳一辈子。”
在北楚,不论是谁登基,都不会伤害福哥儿。
绣书红了眼:“奴婢要跟您一直在一块。”
“绣书,我不想失信厢珠,我的两个孩子还有依靠,厢珠能依托的就只有我了。”
嘉华郡主长叹气:“可惜,我不能走。”
她若离开,就是害了北楚,害了两个孩子。
她宁可死在南疆。
在嘉华郡主极力劝说下,绣书妥协了:“主子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照顾福哥儿。”
嘉华郡主松了口气。
日子一天天过,晏丞相府的丧事办的极隆重,晏皇后亲自守灵,哭的几次昏厥。
好几个太医守在了丞相府。
晏皇后拖着病殃殃的身子,穿着不合适宜的白裙,一笔一划的抄写经书,又焚烧殆尽,嘴里念叨着女儿不孝。
晏丞相阴沉着脸色站在棺木前。
晏家晚辈跪了一地,痛哭流涕。
院子里还有无数官员极家眷来悼念。
终于,晏皇后熬了五日后身子终于垮了,晕倒在地,一双素白的手还紧紧攥着一支笔。
“娘娘!”晏丞相大喊。
晏皇后很快被人抬回院子里。
院子里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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