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磕头:“皇上,淑妃娘娘让奴婢取些草料来喂兔子,奴婢只是离开片刻,没成想一回来就看见淑妃娘娘吐血了。”
东瀛帝一脚踢开了婵儿,大步来到了榻前,果然看见了令狐凝趴在榻上,脸色惨白如纸,嘴里大口地吐着污血。
“太医!!”
太医上前:“皇,皇上,淑妃娘娘这是中毒了。”
“中毒?”东瀛帝眉头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皱着眉:“景阳宫哪来的毒?”
婵儿立即指了指被令狐凝紧紧攥着的白瓶子。
东瀛帝顺着视线看去,将白瓶子交给了太医,太医接过闻了闻,脸色微变:“就是它!”
东瀛帝死死地盯着白瓶子,这瓶子是贤妃给的,贤妃说过这里装的只是普通的补药,绝不是毒药。
只为了试探令狐凝用的。
“这究竟是何毒?”
“是……是鸩毒。”
东瀛帝瞳孔一缩,不敢置信。
令狐凝早已经陷入了昏迷,她被东瀛帝抱在怀里,不多时,东瀛帝只觉得掌心还有些黏腻,低头一看,掌心不知何时染上了鲜红。
再看令狐凝的胸口处早就被红色浸透。
他一把扯开衣裳。
众人吓得赶紧低着头。
厚厚的纱布早就被浸透了,纱布底下的伤疤一个套一个,层层叠叠,东瀛帝眼皮跳了跳。
“淑妃这是怎么了?”东瀛帝目光瞥向了婵儿。
婵儿身子一抖,从床铺底下取出锦盒,打开露出了十多个小瓶子:“淑妃娘娘每日都会取血。”
瓶子底下还压着一封书信。
东瀛帝拿过书信看了眼,上面写着臣妾左右为难不愿伤害皇上,唯有一死,求皇上风光大葬臣妾,广而告之。
字迹还有些歪歪扭扭,想必她写的时候一定疼极了。
东瀛帝攥着书信,眼底的怒火一簇簇地往外冒,咬着牙:“给淑妃包扎伤口,不惜一切代价抢救淑妃,淑妃活你们活,淑妃死,你们陪葬!”
说罢,将令狐凝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
转身出去了。
那一日整个太医院都忙翻了,聚集在景阳宫,宫女们进进出出,景阳宫的上方还飘荡着海棠花的香味和血腥味,相互交织。
廊下,一抹绯红身影倔强地站着,脸上尽是鄙夷和愤怒。
“这样的人死不足惜!”贤妃身后的小宫女撇撇嘴:“一个孤女也敢打娘娘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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